“新怡告诉我,她高考毕业后想选农学专业。”常树树语气平平地直接说着。
原来如此,马新竹恍然明白妹妹明明和常树树不算熟悉,却还找她聊了。
听了,马新竹沉默不语,神情也严肃起来。
常树树又说起:“她找我是想我以后会选这个专业,觉得我可能会理解她,支持她,她没想到我也劝她再考虑考虑,我是觉得像新怡这样出身在城里,家境殷实,长得又漂亮的女生实在不适合那个专业,结果新怡很生气,你今天找她,她不理你,也是这个原因吧。”
“我是不会同意的,坚决。”马新竹回答得斩钉截铁,紧缩眉头,看似一点儿商量也不讲的。
常树树知道他会这样讲,但她继续说着她的心思:“我很后悔我当时没多想想再和新怡说,任何工作都是辛苦的,专业也不分好坏,等到收假回学校,我会再和她聊聊。”
“我是不会同意的。”马新竹再次说道:“你不了解新怡我不怪你,但选专业这样重要的事,我一定会管。”
“你既然很关心你妹妹,就不能尊重她的选择吗?”
马新竹不想在常树树面前留下严肃的一面,他只是笑着,若无其事地继续吃着。
“谢谢你告诉我,这件事你不用操心,南大农学可不是好进的,你好好复习,我不说话了。”
马新竹选择回避她,令她有些许的生气。
“喂?就算新怡一心要选择这个专业,你也要反对吗?你是对这个专业有什么偏见吗?”
可激将法对马新竹也不起作用了,他真不再回答,只说着:“阿姨计划了我的饭菜,我吃了午饭就回去,你认真学习。”
说完,他便起身离开了。
常树树叹出一口长长的气,这都什么跟什么?马新竹是她认识的思想最开放的人,为什么在这件事上这般专制固执?
午后,马新竹离开,张小黎也要到书店上班出门了,只剩常树树一人在家里。
临近夏日,初夏感,阳光不浓烈不灼热,很想在这惬意温度里小睡一会儿。
常树树躺在床上,习惯性地看一会儿手机,才发现在午饭的时候,徐年给她发过一则消息。
“树树,吃过午饭了吗?看见消息给我回个。”
她和徐年认识很多年,但平时联系并不频繁,徐年给她发消息也是有事说事,不会这么含蓄,常树树觉得异常,立即就给徐年回复着:刚才在吃饭,手机放卧室里的,才没看见,是有事吗?
那边很快就给回复了:我现在正在吃,刚送走你朋友,想留她一起吃的,她一定要走。
常树树:她?
徐年:你的同学,马新怡。
不用徐年多说,常树树已经猜出了大半的原因,显然马新怡昨晚的话不是玩笑而已。
常树树:你们怎么碰上的?
徐年:她来南大,我在学校碰见她的,上次在你家和她见过一面。
常树树:我听说了,新怡把脚扭了,是你背她回来的。
徐年:她和我聊了很多,说到了你,还说了她的一些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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