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李惠义得知袁军来攻,饭都没吃,就着急领着典韦往府外走去。
张合跪了一夜,此时脑中已经清醒,见李惠义等人路过一旁,赶紧起身追上,可惜双腿跪的太久,早已发麻,还未走上一步,就摔倒地上。
“扑通!”
李惠义听闻声音,回头看了一眼,就继续往外走去,边走边说:“袁军领兵攻城,想要报仇就来,若是想死,就继续跪着。”
张合正挣扎起来,听闻李惠义声音传来,心中甚是感动,目光看着远去的李惠义背影露出敬意,心中发誓此生只效忠李惠义一人。
李惠义来到城门之时,见郭嘉已在城墙,于是向郭嘉走去。
“怎么样了,袁军开始攻城了没有?”
郭嘉正望着前方,听闻声音头也不回说道:“暂时还没有动静,应该还是没决定好先攻哪里。”
李惠义点了点头,询问守城器械有无准备妥当,得知一切已经准备好,于是安心站在城上观望袁军大阵。
麴义命人一早埋锅造饭吃完,本想一鼓作气攻下城池,那想李惠义在城外立下大寨,赶紧领兵前去查看。
看着眼前视野开旷,一片平坦的大寨,麴义心中发愁,命人向前挑衅一番,见冲出都是骑兵,心中更是不安。
心想这大寨里都是骑兵,若是攻城,只怕其领兵突杀后部,若攻取大寨,只怕还未冲到跟前,敌军骑兵杀出,只怕也是一场大败。
麴义没有办法,只能看向身旁的沮涭、审配二人,开口问道:“如今李惠义分兵立寨,已成掎角之势,两位可有良策破敌?”
审配心中也无办法,此时见麴义看着自己,微微的摇了摇头。
麴义见审配摇头,无奈的看向沮涭。
沮涭见麴义看来,缓缓说道:“麴将军,老夫心中已有办法,只是需要一些时日,怕将军不会取纳。”
麴义心中正在苦恼,见沮涭已有对策,管他耗不耗时间,赶紧开口问道:“先生尽管说来,若是不可取,我等再行商议。”
沮涭见此,随即说道:“骑兵之所以勇猛,皆在速度,只要让其无法冲杀,骑兵之势已减一半。”
麴义心中自然知道此理,此时见沮涭说的都是废话,脸上不悦说道:“这些本将自然知道,只是和破敌有何关系。”
沮涭见麴义不喜,于是加快说道:“我军只需离敌寨十里处,多掘陷阱、设据马,然后派数千兵士把守,等攻破城池,再来攻取大寨。”
麴义心中思考一会,心中也是非常赞同,只是颇耗时间,于是疑问道:“先生以为,几日可以完成?”
沮涭心中早有计算,此时见麴义询问时间,缓缓说道“若是不出意外,快则三日,慢则五天。”
麴义想了一下,就取纳沮涭之计,命人后撤,开始挖掘陷阱,设置据马。
李惠义正在城上观望,突然见袁军聚集一处,还已为要开始攻城,赶紧命人准备,可是等待一会,也不见反应,心中好奇,就派人前去打探。
等探子回来报告,李惠义得知袁军准备设置障碍,阻挡城外拓跋虎所部,着急向郭嘉问计。
郭嘉左右思考一下,心中也无对策,只能让李惠义趁其挖掘之时,领兵前去骚扰。
拓跋虎也早已得知情况,见城中有大军冲出,赶紧领鲜卑骑兵杀出。
麴义早就知道李惠义会派大军杀来,所以等两军前来夹击时,就命早已准备好的弓箭手射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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