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蠡偷偷的溜回了自己的房间里面,此时正是日上三竿,庭院里面的族亲们明显多走动起来,不时会有交谈声响起,都让平蠡给避开了。
一路上有惊无险,平蠡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面,然后打了一盆水将身上的血腥气和污渍都清洗干净,然后才开始休息。
一个晚上的折腾,平蠡已经累坏了,他终究还没有到不用休息的地步,还是需要睡觉的。
……
再度醒过来时,已经是日暮时分,平蠡的两个眸子猛地睁开,瞳孔中似乎有两道精光激射而出,非常的惊人。
“很不错的感觉。”
平蠡握拳,感到自身前所未有的强大,这要比上午的感觉要更加的清晰,更让他安心。
在房间里面自我陶醉一番后,平蠡才打开房门,突然发觉自己睡了一天竟然没有人过来打扰。
这在以前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他的母亲姬月对他很严格,从小便要求他在太阳初升的时间起床进行晨练,并且将他每天该做的事情都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只是,回来以后,一切似乎都不一样了,没有任何消息通知他,也没有任何人来催他。
“这几天是父亲的祭典。”平蠡想起了这一重要的事情,立刻冲出了门,直奔祖堂而去。
一路上平蠡连一个族亲也没有见到,和他昨晚回来时的情景几乎是一模一样,就连仆人都没有在走动。
当然,今天平蠡才接近祖堂就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
在来时的路上,他看到了两个金甲卫带着两队铁卫刚好离开,双方就这样错开,没有碰面。
“不属于莫克王族的金甲卫。”
平蠡目光低沉的看着那队铁卫离开。在胸口,他们佩戴的勋章明显和莫克王族的铁卫不一样,就连那两个金甲卫都不属于莫克王族。
“怎么回事?”平蠡没有看清楚那两队铁卫胸口的勋章,只知道不属于莫克王族。
看到这两队铁卫和金甲卫,平蠡便知道事情一定不简单,或许是这两天整个零叶家族都死气沉沉的原因。
“但愿没有出什么事。”平蠡在心中祈祷,而后快步走向祖堂。
只要不是莫克王族的铁卫,那么就应该不是来定罪的,只是,其他王族的铁卫来这里是为了什么?而且还是由两个金甲卫带领着,阵仗可算很大了。
平蠡可没有傻到认为他们是过来祭奠自己父亲的,有谁祭奠是让金甲卫和铁卫来的?反正平蠡闻所未闻。
来到祖堂所在的区域时,平蠡看到了所有的族亲都面色铁青,个个咬牙切齿,恨不得要吃人一样。
特别是当平蠡看到母亲的神色时,更是不解,为何母亲会如此愤怒。
族长就站在祖堂的大门口,脸色阴沉的几乎都要滴得出水来了,虽然他没有更多的情绪表现在脸上,但那紧皱的眉头让人一看就知道事情不好。
平蠡的到场直接被无视了,没有一个人说话,现场死寂的几乎听得见心跳,气氛甚至比昨天晚上还要压抑。
“母亲。”
平蠡走到自己的母亲身边,轻轻的叫了一声,却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
然后平蠡又看向族长和一群族老,他们也都沉默不语,让平蠡心里面憋得慌,他想开口说一句什么,却无法说出来,喉咙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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