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混蛋,你还上我家来干啥?滚滚滚,我们家不欢迎你。”李婆子一手提着盆,一手叉腰,怒斥永安侯。
“刁妇,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
“本侯是来接沉渊回府的,原本想着你闺女跟沉渊成了亲,也顺便将她接到京城去享福。”
“现在看来,有你这么个泥腿子又粗坯的娘在,你闺女肯定也不是什么好女人,跟我家沉渊在一起,肯定是惦记他的身份!”永安侯被莫名其妙泼了水,又被指着鼻子骂,别提多生气了。
他当永安侯这些年,谁敢这么指着鼻子骂他?
哦,除了当今陛下。
其他人就算是再怎么看他不顺眼,也不会像现在这般,简直将他的面子跟脸都踩在了脚下。
他如何能忍受自己被一个村妇羞辱咒骂?
他如何忍心将他们永安府的嫡长子放在这种泼妇的家里?
看到白瑾梨跟林沉渊似乎想说些什么,李婆子做了个阻止他们的手势,走上前一步怒声骂道。
“岂有你仙人板板!你个被猪油蒙了心的老混蛋,真把自己当个人了?
敢说我闺女坏话,还想带走我闺女和女婿,你是不是脑子被屎糊了,神志不清了?瞎说什么梦话!老娘告诉你,麻溜滚,别逼着我亲手捶你。”
李婆子原本想给他留点儿面子的,毕竟是林沉渊的生父。
奈何听他说话是这样的,还开口说白瑾梨的不好,她顿时就绷不住了!
“你这泼妇,真是放肆!可知本侯是什么人?信不信本……啊啊啊啊啊!你干什么,快松手!”
让永安侯没想到的是,面前这个女人是真的敢殴打他。
他话还没有说完,就看到那女人仿佛脚下踩了风似的,嗖的一下出现在他面前,用那个盆往他脑门上一罩,随后就是一顿捶打嘶掐抓挠。
他被盆扣住遮挡了视线,所以一边躲闪,一边一只手想拿掉盆,另一只手胡乱的推了一把,结果就听到李婆子十分委屈的哭天喊地声音。
“啊,打人了!京城里来的大老爷打人了!”
“他不要脸啊!想跟我抢女婿不说,还动手打女人啊!”
“……”亲眼看到李婆子自己坐在地上的永安侯护卫。
“……”永安侯。
好气哦,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他还什么都没说呢,就先被泼了一身水,随后就被一顿骂,又被一顿捶打,身上胳膊上各种伤痕。
他身为受害者还没有说什么呢,就看到这个李婆子开始倒打一耙了!
“娘,你没事吧?”白瑾梨走过去将李婆子扶起来,一脸的担心,随后作势拍了拍李婆子身上的土,瞪着永安侯开口。
“永安侯,你还是个人吗!竟然殴打我娘!”
“放肆,本侯哪里……”永安侯听着儿媳这么毫不留情的指责他,正要开口反驳,就听到林沉渊开口。
“永安侯可真是好生厉害!跑到门口欺负我娘跟我娘子了,真当我不存在?”
听到林沉渊的话后,永安侯一脸的震惊和不敢相信。
“沉渊,你竟然喊那种女人娘?那你娘跟我算什么?”
“况且方才发生了什么,你应该最清楚!为了你,我什么都没说,她就冲上来打我,跟泼妇有何区别?我只不过推了她一把!”
“什么都没说?那侯爷还想说点儿什么?”林沉渊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继续冷声开口。
“我觉得岳母很好,比你们好了千百倍,你没有资格说她坏话。”
“至于我娘子,她就是我的全部,别说她贪图我的东西,就是她要我的命,我都甘愿奉上,关你何事?”
“你!林沉渊,你莫不是疯了!”永安侯惊诧气恼的看着他,就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我再重复最后一遍,我对你们的永安侯府没有半分兴趣,对你的爵位也一点儿都不感兴趣。侯爷慢走,不送。”
林沉渊冷冷的看着永安侯,面上的疏离跟嫌弃刺的永安侯心中一痛。
“今天你不想回也得回,常舟,还不过去把他给我绑了?”永安侯索性一咬牙,满脸怒意的开口命令。
他身后的护卫常舟不由摇头,走过去正向劝林沉渊几句,就看到林沉渊已经出手,三招便将他打趴下了。
临趴下之前的常舟还听到了林沉渊说的一句得罪了。
“看来,侯爷是想让我送送你,追风!”林沉渊冷笑。
“是,主子!”
“把侯爷绑了,送出去吧。”
追风听完,毫不犹豫的将永安侯绑了,也将地上的常舟一并绑了,塞进马车里吩咐人送走。
永安侯被堵了嘴,又被绑的严实,想挣扎也睁不开,顿时气的眼睛中都充了血。
暗地里的大火二火眼看着他家主子跟夫人扶着李婆子进屋子去休息了,两个人相互对视一眼,顿时将脑袋凑在一起默默的商量起来。
“大火,永安侯那老东西好过分,我们要不要把他套了麻袋揍他一顿,给主子和夫人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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