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被饿死,冻死,咬死。
也是后来在闫肃的吩咐下,官府的人提着锣鼓在各村山口敲打,又去里面搜寻,才解救了一部分的人。
并且经过大夫检查之后,有病的送往方北街,没病的让他们喝了预防瘟疫的汤药后,暂时的安顿了下来。
方北街收容瘟疫病患的那块地方也被众多士兵跟官员严密的监控着。
此外整个禹州城的各处各室各家也都经过了严格的喷洒预防消毒药,并且告知了百姓,一旦发现周围人情况不对劲,立刻上报官府,经大夫检查,决定是否转往方北街。
若是隐瞒不报者,会受到特别严重的处罚。
而那些趁着灾害作乱者,都被押进了官府的大牢。
河堤也被堵住了,目前正常,暂时没有其他异常情况。
然而,就在他们刚刚放下心的当天晚上,又有一场大雨降至,大半夜的有士兵着急忙慌的来报,说是河堤再次被冲毁。
一时间灾情紧急,闫肃,秦轲,楚墨,赵玉海分头行动。
并且将准备回家的林沉渊又召回来帮忙。
林沉渊拍追风去给白瑾梨送了一封信,又加入到了繁忙之中。
赵玉海作为工部的人,第一时间被推到了治理河堤水患的首位。
楚墨调动了附近省城的士兵过来听他指挥,安排着那些人转移受灾的百姓,维持秩序,抗沙袋堵河堤漏水之处。
水位的不断上涨让所有人都分外的紧张。
上涨,围堵,在上涨,修补。
如此一轮又一轮的折腾着。
就在赵玉海从附近水司官员的手中拿到最新的禹州水势分布图后,他按照地图上的河道河提进行控制限流。
与此同时,秦轲提出了一个建议,围堵不如疏通。
当然,这句话是他来到京城之前无意间听沈莞提到过的。
对此提议,林沉渊和闫肃都表示赞同。
于是,新一轮的治疗水患继续忙不迭的开展着。
而方北街那边。
此刻的那些大夫们对之前那个他们丝毫看不上眼的陆仁甲表示了惊叹和追问。
这几天每天晚上,他们都会聚在一起讨论一下病患的情况。
第一天的时候,陆仁甲所管辖的分区没有一个病患死亡,他们觉得是意外。
第二天,陆仁甲所管辖的分区依然没有病患死亡,大家觉得有些神奇。
等第三天陆仁甲开始夜晚值班的时候,整个晚上依然没有病患死亡,大家觉得十分不可思议。
等第四第五第六第七天后,但凡陆仁甲所在的地方和值班的夜晚一直保持着没有病患死亡的情况后,大家都惊呆了。
然后询问起了她是不是有什么秘诀。
因为除了陆仁甲之外,在场的所有人分管的片区或多或少都有因为瘟疫传染死去的病患。
值班的夜晚他们要顾及整个地方数千名瘟疫病患,死去几个十几个人也正常的很。
而陆仁甲,她神奇的保持着她在岗无死人的情况,简直史无前例。
别说各位大夫了,就连杜若跟半夏他们都表示十分的震惊。
现在的半夏看到陆仁甲的时候,态度跟之前截然不同。
甚至为了探索陆仁甲的秘密,她还抽空就跟在陆仁甲的后面,看看她每天都在做些什么。
然后她就发现……
陆仁甲也会针灸之术,并且针灸之术竟然跟大师兄不相上下。
陆仁甲会将那些人尽量分开,并且让他们保持干净的状态。
陆仁甲会在晚上值夜的时候给那些人打气,顺便讲一些听着特别鼓励人的故事。
陆仁甲会不遵从杜师兄开的药,而是按照自己的方子给那些人服药。
陆仁甲一有时间就在不断的调整研究药方,还做出了很多药丸给那些人吃。
……
如今,眼看着陆仁甲管辖分区的那些病患们竟然已经有一部分人已经康复了,他们看向陆仁甲的眼神中更是充满了狂热。
“陆大夫,您究竟是怎么做到的?明明所有病患都是一样的,你是怎么让那些病患恢复的?”
“陆大夫,你是不是私底下给他们服用了别的药方?能不能分享一下?”
“陆大夫……”
听着各种询问声,一旁的大火忍不住冷哼一声。
这些人,可都是一些变脸怪。
一开始他家夫人研制出新药方的时候,拿着去找那些人看,那些人不屑一顾。
提出新建议的时候,那些人说是多此一举,不耐烦听。
一个个的没事就围着神医谷的那些人转。
结果呢,神医谷的人整了这么些天,也就控制了瘟疫的传染,暂时控制了那些人的发病,但是时不时那些人仍然会出现各种症状。
现在看着他家夫人将那些人治好了,一个个老脸笑成了菊花来不耻下问了。
呵呵,真是不要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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