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他都被陛下下了死牢了,你说他能做什么好事?”永安侯没好气的开口。
“什么?死牢?怎么会这样?老爷,你快去求求陛下,让他放了子昂。”
“咱家子昂这么听话懂事,怎么能将他下了死牢呢!”
赵氏担心的语气中还隐隐夹杂着一丝不相信跟抱怨。
永安侯的眉角没由来的微跳了一下,随后看着赵氏带着一丝怒气的开口。
“夫人,你这么说话是在质疑陛下的英明判决吗?若是他真的没犯事,陛下为何抓他?怎么不抓别人?”
“你当我是什么人呢,我说让陛下放了他陛下就能放了他?你这莫不是嫌弃咱们侯府的气数太长了?”
“我……老爷,都怪我一时心急,说错了话,我也是担心子昂才会这样,我!”
赵氏有些醒悟过来后,脸上也划过一丝悔意。
“行了,先回去吧,有事回家再说。”永安侯有些疲惫的用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老爷,我扶你。”赵氏连忙走过去搀扶着他进了家里的书房。
“老爷,子昂到底是犯了什么大错,陛下竟然要将他下了死牢?咱们永安侯府可就这么一个儿子啊,陛下这样太过分了啊。”
一回到书房,赵氏又开始哭了起来。
“过分?呵,他和赵乾成去禹州办事期间,跟禹州知府暗中勾结,对禹州灾情瞒而不报,导致那么多无辜百姓丧命,你说这是不是该死?如今没有连累到侯府,这已经是陛下格外开恩了。”
这话若是侯府里的别人说的,永安侯早就派人动手打了。
呵,真当他们一个小小的永安侯府有多么的了不起呢?在陛下的眼中,永安侯府屁都不是。
陛下又怎么会对一个小小的侯府上心?
若是将陛下惹急了,别说侯府的声誉能不能保住,就算整个侯府的命运,也不过是陛下的一句话罢了。
“不会的,子昂他不是这样的人,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误会,老爷,你可千万要替子昂做主啊。”赵氏一脸的不相信。
“夫人,你别忘了,林子昂本就不是咱们的亲生儿子。你可知这一次禹州灾情之中,陛下最欣赏谁?”
“陛下当着和顺王他们的面夸赞了林沉渊,还给他了一个云麾使的闲散官职。”
永安侯这话说完,他以为赵氏便能有所改变,哪知赵氏一脸憎恶的开口。
“林沉渊?都怪他!要不是他这个灾星去了禹州,子昂怎么会出事。”
“夫人,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永安侯顿时被气着了,指着赵氏的手指在半空中发抖。
“怎么?我说错了吗?道长都亲自算过了,他就是天生的煞星命,这次克了子昂,下次还不知道克谁呢。
我们子昂以后袭了爵位,可不比区区一个云麾使高出太多?”
“你!简直不可理喻!”永安侯听着赵氏的话,气的直接一刷袖子走了。
他现在严重怀疑赵氏的脑子坏掉了。
不然,怎么能够说出这样无知浅薄的话来?
“老爷……”赵氏连忙追了上去。
————
白瑾梨跟林沉渊赶了那么多天的路,终于回到石头村的时候竟然有了一种久违的归乡感。
马车从村子里的街道上走过,最后终于落到了她们家的门口。
在林沉渊的搀扶下下了马车,白瑾梨脸上带着笑容的一边朝着屋子里走一边开口。
“爹,娘,我们回来了!”
屋子里,李婆子正无聊的数钱呢,听到耳旁传来的声音后还一度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娘,你人呢?在不在家啊?”
当她又一次听到了闺女喊她的声音之后,李婆子顿时满脸的惊喜。
她顾不得将自己最最心爱的银子收起来,随意拉着被子将它们随便压住,起身就快步往屋子外面走。
待看清楚朝着她屋子走来的言笑晏晏的白瑾梨后,李婆子的眼睛瞬间就红了。
“闺女,你可算是回来了!”
“娘,我好想你的。”白瑾梨走过去抱着李婆子开口。
“你这个狠心丫头,怎么舍得这么久不回来看看?”李婆子使劲的抱着她哭着。
“娘,别哭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嘛?你应该开心才是。”白瑾梨拍着她的后背开口安慰着。
“娘的乖乖啊,你这是瘦了!是不是饿着了?”
“没有,怎么会呢……”
哄了一会儿,白瑾梨又用帕子将李婆子眼角的泪擦掉,这才拉着她的手往客厅的沙发上坐去。
“娘。”林沉渊规规矩矩的叫了一声。
“嗯,沉渊啊,你跟梨子这些天都去哪里了?怎么去了这么久?没出啥事吧?”
李婆子全然没有在小辈面前落泪后的丢人感,她握着白瑾梨的手坐在沙发上看着林沉渊。
“沉渊,你快坐。”
“嗯。”
“老大媳妇,老大媳妇……哦,对,我都忘了,他们这会儿都不在家。梨子啊,你们先坐,娘去给你倒水。”
“不用。”白瑾梨一把拉住她,林沉渊十分有眼色的起身去倒了水端了过来。
“娘,这些日子我跟林沉渊逛了一些地方,又在路上耽搁了一些时间,这才回来的迟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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