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树懵逼了,何翠莲守寡好几年了啊,而且把名声看的比什么都重,前段时间被王德柳堵住的时候,差点要寻死拼命呢,这怎么就大肚子了?
“哇!你就笑话我吧,让村里所有人都笑话我吧!我不能活了,死了算了,可我真没对不起铁柱,我真没有啊!”看到林树神情,何翠莲彻底崩溃了,直接跌坐在地上,哭的昏天暗地。
林树眯眼看看他气色,突然意识到不对,连忙蹲下身安慰道:“嫂子你先别哭,跟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这是?我相信你没有对不起铁柱哥,你这是生病了啊!”
“生病了?”何翠莲梨花带雨抽噎着,眼中却绽放出光芒来,急切的道:“小树我听说你会瞧病了,我真的是病了?不是……不是怀孕?可我总是呕吐,肚子还一天天变大啊的,根本不敢出门啊,不然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啊!”
林树暗自吐口气,很能理解她的忐忑,寡妇门前是非多,她又一直出了名的贞烈,这要是被村里人发现她呕吐还肚子一天天变大,各种流言蜚语非得逼死她不成,难怪吓得不敢出门。
“嫂子你放心,我看你脸色根本不是身孕,应该就是病了,你赶紧跟我说说咋回事……”林树先安慰她一番,跟着也满是奇怪的询问到底咋回事。
何翠莲闻言情绪稍微稳定了些,刚要开口呢,突然美目圆睁,跟着有些灰暗的面容顿时被惊恐占满,接着发疯似的,爬起身就朝里屋跑。
林树还没搞明白咋回事呢,却外面有人突然吆喝起来:“大伙都来看啊,快点都来,咱们的贞洁烈女的何翠莲,竟然私会野男人了,哎哟惊天大新闻啊,我可瞧见了,肚子都大了,难怪这么多天没见她出过门呢!”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林树瞬间脸色阴沉转头看去,见是山阴村的无赖牛三儿,正骑在墙头上,又恨又兴奋的扯嗓子在吆喝。
林树顾不得找趁手家伙,直接从旁边抠了块石灰墙皮,跟着猛然出手,灰白墙皮直接化成一道光似的,砰然砸中那家伙嘴巴,随即他整个人一头从院墙栽下去。
墙外好一阵没动静,跟着一道漏风的声音含糊哭喊道:“老天爷哎打人啦,朝阳村的野崽子来咱们村偷人,还敢打人,老少爷们赶紧来帮忙抓贼啊!
听着外面杂乱赶来的脚步声,林树脸色铁青,山阴村跟朝阳村差不多,都不是太大,被牛三儿这么一番吆喝,估计整个村子都被惊动了,跟着就有人哐哐开始踹门。
林树气得牙痒痒,恨不得锤烂那个牛三儿的臭嘴,可眼下当务之急还是先澄清这事,不然被扣上帽子他倒没啥的,何翠莲可真没法活了。
“翠莲嫂,你别难过,正巧趁这个机会,我把病给你治了,再帮你教训下这帮长舌鬼!”林树隔着布帘朝里屋说着。
嚎啕大哭的何翠莲闻言哭声顿了顿,仿佛抓到救命稻草一般问道:“小树,你不骗嫂子,嫂子真的是病了?你真的能治?”
林树很明白,她现在是何等需要希望,否则被村里人误会再加上无法自证清白,她可能真的会失去活下去的勇气。
“放心翠莲嫂,我肯定会治好你的!你缓缓待会出来,咱们证明给他们看好吧?我先也去治治这帮人!”得到何翠莲忐忑的回应,林树直接转身去打开了院门,冷冷的盯着堵在门口的山阴村众人。
“林树?何翠莲呢,让她个丢人败姓的滚出来,跟我们去祠堂!”为首的是个怒发冲冠的老者,也是何翠莲夫家的族长,一副要拉着何翠莲去浸猪笼的架势。
林树呲牙笑笑,没搭这个话茬,反而问道:“牛三儿呢?先让他滚出来,我有话问他。”
“耶耶在这呢,泥想干哈子!”牛三儿捂着满是鲜血的嘴巴挤到前来,牙齿漏风道:“少子你完吶,偷银还打掉脑子门牙,非弄西你不可!”
砰!他话刚落下,林树直接一脚把这货给踹趴下,周围众人顿时大怒,劳力们一个个怒目圆睁摩拳擦掌的就要动手,不过被林树眼神一扫,都有些忌惮。
“怎么,想跟我动手?那不妨先去跟王大发和镇上的刀疤他们打听打听再说,看看是你们能打还是他们能打!”林树笑容灿烂,却有些森冷。
“林树,你想干啥!跑到我们村来干这种事,还敢打人?听说你学会打架了,可真当没法治你是咋滴?!”那族长瞪着眼,怒吼道。
林树边走向爬在地上喊疼的牛三儿,边开口说道:“也不是这么说的,我要真做错什么事,认打认罚,可你们要是乱扣帽子,这小子就是下场!”
说着话林树一脚把牛三儿挑起来,在这家伙仰面落地的时候,才冷笑问道:“牛三儿,别说我不给情面,我就问一句,你哪只眼睛看到翠莲嫂偷人了?说不清楚,别怪我再给你长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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