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行跪拜礼。
老侯爷不舍地说:“茹丫头,你一定要好好的。”
侯爷则亲手扶起女儿,对凌远航说:“远航,我就把亚茹交给你了。以后希望你能好好待她。”
凌远航庄重承诺:“祖父祖母,岳父岳母,请你们放心,我会好好待阿茹的。”
亚茹的眼泪滴滴落下,哽咽着说:“拜别祖父祖母,爹爹母亲,女儿去了。”
鞭炮响起,关亚承背起这个最小的妹妹,走向花轿。
感觉背上湿了,关亚承的眼睛红了。这个小妹从小就精灵古怪,虽然不是和自己一奶同胞的,可却异常的可人疼。敬爱兄嫂,疼爱侄儿,相当懂事。这几年相处下来,兄妹之间的感情颇深。自己要亲自把心爱的妹妹送给他人,做哥哥的心中万般不舍。
关亚承走的很慢,他希望这路能长一些,让自己再多背妹妹一会。他对亚茹说:“茹儿,有了委屈别憋着,别忘了你的身后是侯府。你不是一个人,你还有祖父祖母,还有父亲和哥哥。”
亚茹的泪更是收不住了。自己本是孤魂一缕,何其有幸,离奇地穿越到古代,收获这么多的亲情厚爱。亚茹觉得,自己的前世一定是拯救了好多受苦受难的劳苦大众,才会有这今生今世的回报。
亚茹拿着一个红苹果坐在花轿里。眼前除了感觉到一片的红,其余的什么都看不到。
古代成亲有个规矩,那就是接亲去的路和接亲回来时的路不能是同一条路。寓意为“不走回头路”。
所以,迎亲的队伍从另一条路绕着半个京城走向郡王府。
路上看热闹的人很多。纷纷议论着这侯府嫁女的阔绰,堪称十里红妆。
亚茹感觉到花轿停了,知道是到了郡王府。凌远航下马射了轿门,亲自伸手把亚茹扶了出来。
亚茹拿着红绸的一边,在喜娘和凌远航的引领下跨过火盆,走到正堂。
正堂里,凌郡王上坐,另一边则是长兴郡主的牌位。琳琅只是坐在牌位下手的地方。
新婚夫妻拜天地,拜父母,夫妻对拜过后,亚茹就被送入了喜房。
凌远航拉起她的小手,牵着她坐在喜床上。凌远航坐在左边,亚茹坐在右边。这个在古代称为“坐床”。
喜娘把凌远航的衣角压在亚茹的衣角上面。然后,喜娘各剪了两人的一绺头发绾在一起,这是“结发夫妻”的意思。接着喜娘递给新郎一杆秤。这就要开始揭盖头了。此时,屋里看热闹的人们都静了下来。人们都好奇,新娘子长的啥样。
亚茹只觉眼前一亮,盖头被掀开了。
屋里的人都不由赞叹:“新娘实在太漂亮了。”
亚茹今天并没有化新娘妆,她只是化了个淡妆。亚茹就是不做任何打扮,也是个绝美的女子。再加上她穿着自己改良过的新娘服,更凸显了她窈窕婀娜的腰身。大家只觉得好像用什么语言都形容不出她的美丽。真是古人所说的“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着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这是恰到好处的一种绝俗靓丽。难怪新郎入京前就定下来,新娘确实是太美了。
两人四目相对。眼里都有着对彼此的惊艳。
凌远航面如满月生辉,眉如远山入鬓,深邃的黑眸,挺拔的身姿,身着大红喜服,器宇轩昂,丰神俊秀。
此时,他的眼里满是对亚茹的欣赏赞叹。两人虽然定亲已经一年多了,可是见面的机会却是很少。所以并不是一对很熟的夫妻。此时的凌远航对自己这小新娘的相貌真是要多满意,就有多满意。
喜娘由衷地赞叹:“我做了这么多年的喜娘,这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美的新娘子。”
接着两人喝了合卺酒,喜娘夹了一个生饺子放到亚茹嘴里,亚茹强吃进去,然后喜娘问:“新娘子,生不生?”
亚茹红着脸回答:“生。”
到此时,喜娘今晚上的任务就完成了。屋里的丫鬟把早就准备好的红包递给她,喜娘捏捏,觉得好像挺多,乐呵呵地出去了。
凌远航把亚茹头上沉重的凤冠拿下来。亚茹觉得脖子一轻,顿时舒服了很多。
凌远航对亚茹说:“我先出去陪酒,估计得回来的晚一些。你要累了 ,可以先休息一下。”说完自己就走了出去,连带着把那些在门口,正伸长脖子往里看的同僚都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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