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都尔说:“两位公子,不介意我坐这吧,你们的茶钱我来付可好?”
两个人互相看看,其中一个蓝衣公子说:“不介意,请坐 ,您客气了,哪好意思让你破费。”
哈都尔豪爽地问:“没关系,哎,二位公子,这香茗茶楼挺火爆啊。
这位大哥,一听你这口气,就知道你不是本地的人,大哥你打哪来?穿蓝衣的公子又说。
哈都尔笑着说:我从通州来,这次是准备去安王府找个亲戚, 只是不知安王府好不好进。刚才又恰好听到你们谈论安王,我就不客气地来打扰两位了。
没关系,没关系。我们是听别人说的。我们和安王府的人也不熟。穿蓝衣服的公子继续说。
请问你贵姓?这时旁边穿白衣的那位公子出声问道。
鄙人姓商,请问二位公子贵姓。
蓝衣公子说:我姓钱,他姓冯。
哈都尔状似不经意地问:钱公子,冯公子。刚才我好像听到两位提到安王对吧?我有个表弟在安王府做事,如今他的父亲,也就是我的舅舅得了重病,眼看就要不行了,老人家十分想念儿子。这不,我就出来找他,可他自小就离了家,只听说是在给安王做事。长时间没有联系了。也不知我这表弟还在不在。说着他还有些难过地摇摇头。
亚茹正对着他的,她看过来时就觉得这个人有点奇怪,可就是不知道哪里奇怪。
钱公子就是那个穿蓝衣的,他说:商公子,感情你要去安王府啊,不过安王府这一段时间一直有点乱。你还是小心地好。以免撞到安王的枪口上,他的心情可是不太好哎。他好心地警告所谓的商先生。
哈都尔装作苦恼地说:那你说怎么办呢,我那舅舅时日不多,我得赶紧找到我表弟。两位能不能说说,安王府到底出了什么事,让安王心情这么不好?
说着他从怀里拿出来一锭银子,这锭银子足有五十两。
哈都尔又接着说:我知道不该打听安王府的**,但我不是事急从权吗,这也是没有办法,只好麻烦两位公子了。这是一点小心意。不成敬意。
冯公子笑笑看向钱公子,却并没说什么。
钱公子看到银子,两眼放出贪婪的光。他故意压低嗓子说:我跟你说 ,商公子,是这样的,他压低嗓子对哈都尔说了一段话。
哈都尔听完,脸上露出了然的神色:噢,原来如此。谢谢公子。
钱公子说:商先生,不客气。你以后有什么困难,到城西钱家找钱江就行,钱江是我的名字。
哈都尔很感激地说:谢谢钱公子,我这一外地人,也许以后真要麻烦钱公子。我还有事,先向二位告辞,后会有期。说着冲二人摆摆手。哈都尔下楼了。
亚茹对着几个丫头说:走吧,我还有事情没办,以后再来听吧。
桃花有些可惜:真好听 没听够。
橘红和嫣红也是一副意犹未尽的表情。只有杏红一直在注意着亚茹,她知道,她家小姐是对刚才那个人有了兴趣。
亚茹带着几人下楼。
这时冯公子说:钱兄,这银子你全拿着吧,我不缺钱用。
钱江把银子收起来,对冯公子说:谢谢冯兄,那我就不客气了。
冯公子笑笑:不用客气,这是你该得的。但是他的笑意却不达眼底,甚至有一丝嘲讽,只不过钱江只顾装银子了,并没有注意到罢了。
钱江感慨地说:这商先生真大方啊。
冯公子没有接他的话,他站起来说:我忽然想起我还有个顶重要的事没办。我先告辞。说着不等钱江回答,他就像躲避什么一样快速抽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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