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狼,他怎么来此处了?”
“本依稀记得得,他原本是陆浑民,却因叛乱而被曹军镇压,然后南下投奔我军,父帅授印绥,给其兵,让他重返故地,袭扰曹魏后方,以此配合我大军攻取襄樊。”
“可陆浑远在司州境内,距离此地千里之途,他们怎么前来了?”
一时间,听闻城下自报家门的孙狼,关平不由眉头一皱,喃喃自语着。
闻言,从旁赵忠面露喜色,说道:“少将军,既是孙狼部,便开城放他们进来吧。”
“我军兵力正好太过薄弱,他们来投,恰到时机啊!”
“不…可!”
“少少…将军,不可…可…大意,些许…这是敌军之计,孙狼已经…归顺曹军了呢?”
就在此时,邓艾却是陡然间轻声提醒着。
闻言,关平遂望向他,轻声道:“士载,孙狼既然已经南下接受父帅印绥,率众北上袭取曹氏后方,又如何可能投降呢?”
“退一步说,他就算想归顺,但以他接连叛乱肆意祸害司州地界的行为,曹军恐怕也不会同意吧。”
“少少…将军,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听闻,邓艾面色瞬息焦虑不安,奋声提醒着。
“好吧,士载,本将知晓了。”
眼见于此,关平接受提醒,遂轻声道。
随后,他顿了顿,面色陡然冷厉,高喝着:“刘伽,提本将大刀来,随吾下城前去迎接孙狼部入城!”
旋即,关平接过大刀,气势如虹的走下城头。
这一刻,他心底默默起了杀心,如若孙狼的确是真心归附,那一切自然相安无事!
“孙狼,你要真的背叛我军,投降了曹氏,那就别怪本将大刀,将你斩首祭旗了。”
此刻,关平也将气势锋芒暗暗隐藏在胸中,并不发作,可他却是早已做好准备,只要一旦察觉到异常,便当先一刀斩掉孙狼。
毕竟,邓艾所说的确没错,己方如今孤军深入,行事确实需要万分小心,如若孙狼真的是奸细,却率众归附,己方一旦未有察觉。
那在关键时刻,必将是全军覆没的打击!
“咯吱,咯吱。”
行到城门处,随着关平亲自下令,两扇城门徐徐打开。
城门一开,关平当先持刀领亲卫走出城外,停在护城河的桥头边缘上,高声道:“孙将军,吾为关君侯长子关平,你等从何处而来?”
由于比阳城便靠比水而建,故而也大肆打通了比水支流,围绕着城池,形成了一道道护城河,以控卫城池。
闻言,桥对岸的孙狼亦欣喜若狂,遂不在坚执,立即面向关平,单漆跪地行礼。
“少将军,末将当初领君侯印绥,奉命率众袭击曹魏后方,初期本都一切顺利,我等还纠集了当地反叛的贼众,一同攻城略地。”
“然后,趁曹军无暇顾及我等之时,连连攻破了十余座县城,各地群贼纷纷响应,声威一时风光无二!”
“只是,由于树大招风,却引起了曹贼的注意,驻军宛城的徐晃所部奉命攻击我军,由于我军实力有限,故此连战连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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