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赵氏亦是徐徐站出,笑道:“母亲说得不错,既然如今夫君已无大碍,那诸位便先行返回,前去各司其职吧。”
“诺,谨遵老夫人,少夫人之令!”
一席话落,诸众便一致拱手应诺,然后各自告辞离去。
唯有关平嫡系将领邓艾还留守府中,独自屹立于房门外,笔直站立等待着其苏醒。
赵氏见状,不由思绪飞涌,暗暗道:“看来夫君眼光的确不耐,邓艾果真不愧为忠义之士。”
这一刻,她亦不由暗暗赞佩着。
………
郡守府。
“报!”
“启禀郡守,我军暗布于荆南防线的密探,两日前刺探到一则关键情报。”
“驻防长沙的长沙太守黄盖已奉大都督吕蒙调令,尽起驻军行过益阳,渡过湘水,正西进向沅水急速行去。”
一席战报,信使面见糜芳以后,毫不犹豫,立即便将军情迅速汇报而出!
闻言,糜芳听罢,不由喃喃道:“黄盖渡湘水西进沅水,这是意欲何为?”
思索片刻,他不由顿时面露惊色,大急道:“如今武陵、零陵由于主力皆已调度北伐,现如今二郡境内不过只是数百战力低微、不习战阵的郡兵罢了!”
“吴军难道是想攻取二郡,全据荆南,彻底孤立我军?”
这一刻,糜芳可谓是越想越惊惧,甚至隐约感受着背脊在发凉。
须知,二郡对于荆州军的重要性。
一旦二郡此次被吴军夺取,那江东便将彻底据有南四郡,如此江陵城本就被吴军大举围困,可南部又失守。
那,南郡将四面彻底处在江东包围之下。
如此,江陵城绝不可能再有机会守住,失守将成定局。
糜芳虽不习战阵,可如此简单的道理,他又焉能不懂?
“你速速前去召集诸众,让他们立即前来,便说有重要的军机要务相商,命他们迅速赶来。”
沉思一番,糜芳面色顿时忧虑起来,再也恢复不了先前的淡定,并手指着从旁的亲卫,吩咐着。
“诺。”
指令下达,亲卫拱手应诺,便接令而去。
约莫两刻钟功夫。
别驾殷观,从事潘濬得到亲卫传令,遂不敢怠慢,便立即紧赶慢赶的抵达郡守府。
“郡守,下官殷观、下官潘濬拜见郡守。”
“免礼,速速免礼。”
此时,眼见着潘濬、殷观已经抵达,糜芳面色却是尽显忧虑之色,遂高声道。
“不知郡守可有何要事,如此匆忙的找寻我等?”
此刻,潘濬眼尖,瞧见着糜芳眼神里笼罩着层层阴云,不由面露笑意,说着。
话音落下,殷观虽未明言,可亦是露出极为疑惑的神色,眼神紧紧凝视着糜芳身躯之上。
一席话落,糜芳却是并未立即解释。
思绪半响,他内心权衡了许久,才缓缓说道:“殷别驾,潘从事,据情报来看,驻军长沙郡的主将黄盖已经尽起荆南大军渡过湘水,攻袭二郡而去!”
“本郡守找你等前来,正是商议这则军情,应当如何处理?”
“你们,可有想法?”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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