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仙没抬头，继续认真地洗手。
仔仔细细洗完，抽出纸巾擦拭的时候，才抬眸与苏若的视线对上。
接着，弯了眼睛笑得灿烂，“因为我本来就是仙女啊。”
江仙说完，转身就准备走。
可是，后面却传来苏若幽幽的声音，“还能在我面前笑出来，以前，我怎么不知道你的心理这么强大呢？”
江仙，“……”
苏若走上前来，在江仙前面站定，勾了下唇角，“其实，现在心里恨死我了吧？”
江仙，“……”这女人是脑子发育不良吗？
瞧见她一脸不知所云的样子，苏若顿时收起了笑容，语气亦变得极冷，“江仙，你够了，到这地步还装什么傻白甜？”
她最是讨厌江仙这一点。
不想听的东西就假装不懂，也不说话，就用那双清澈的眼睛盯着你，好像全世界就她最天真最单纯，让你在她面前，只能觉得自己肮脏。
苏若想想就觉得怒火升腾。
然而，面对苏若突然地撕开脸皮，江仙却眨了眨眼睛，很是谦逊地为自己辩解，“不好意思啊，我没装傻白甜，我就是傻白甜。”
她一直都对自己的人设很清楚哒。
苏若，“……”傻白甜还有脸了？
有脸的傻白甜江仙撅了撅嘴巴，无辜道，“还有事吗？可以麻烦让一下吗？”
苏若没有让步，反而愈发往前逼近一步。
“江仙，你以为你装得什么都不在乎就能瞒过别人了吗？我是你最信任的老师，却抢了你男朋友，占了你女一号，还踩着你上位，你敢说一点都不在意？有本事就把你的不甘和不满发泄出来啊，总是披着面具你不累吗？！”
说到最后，已然有些歇斯底里。
江仙觉得这女人不是脑子发育不良，而是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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