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甚至都想要起舞了~”
约翰的最终不自的哼起了歌跟在后面的戴维早就习惯了他这副疯某样也没多说什么。
“你知道吗,戴维,三人的致命伤都是口,但他们的眼珠消失得更早,也就是说罪犯在挖出他们眼球的时候他们还活着,他让他们享受痛苦享受哀嚎,而他享受他们的痛苦,享受他们的哀嚎,多么美妙啊~”
约翰轻轻拨开了尸体继续向前,通向二楼的楼梯上就放着两名警员的头颅,同样没有了眼睛,墙壁上还用鲜血写着:
“WASH”
约翰整理了一下警员们凌乱的头发总算红了楼梯,转角处失去头颅的警员尸体就被钉在这面墙上宛如两个提线木偶。
“约翰,事结束后可以帮我把他们的尸体运出去吗,我想给他们简单的办一个葬礼...”
戴维的牙关不住的颤抖不是因为恐惧而是源于愤怒。
“当然,前提是能结束。”
约翰露出莫名的笑容继续向前晃动着双臂似乎脑海中在演奏某种乐曲。
二楼的走廊上又出现了四名警员的尸体,他们同样被钉在了墙上只是体站的笔直仿佛一个个侍卫,两侧雪白的墙壁上被血液刻画出一道道奇异的纹路,见此约翰的嘴角愈发上翘。
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着装显示出对他们的尊敬迈着步子来到了主卧的门前轻轻敲了两声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打扰了,我要进去了。”
卧室内的陈列相当简单,带着镜子的梳妆台,,衣柜,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
“这里之前我们检查过,什么也没有,干干净净整洁的很。”
戴维的话刚说完约翰就表示了反对说:
“这是艺术,戴维,充满罪恶的祭品,刚正不阿的救赎者,以作则的守卫,以及洁净的灵魂。”
约翰迅速来到了边指着整齐的被子继续说:
“就在这里,知道吗,就在这里,洁净的灵魂应当就在这里,这才是完整的仪式,完整的艺术,但现在他却不见了,这是不对的。”
约翰变得有些神经质,最终的香烟被他嚼得粉碎只有烟头还在忽明忽暗的闪烁似乎随时都能烧到他的嘴唇。
“戴维,你看!这里的轮廓,这该死的事件,你看!你告诉我,当时躺在这里的除了你还能有谁!”
“古巴比伦中最为简单却最难完成的仪式,除了镜魔一族我想不出任何人会用,偏偏这里就有那该死的镜子,所以你废了这么大劲把我引进这里究竟想要做什么,戴维,啊,现在应该叫镜魔。”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戴维的脑袋扭曲成了九十度嘴巴僵硬的一开一合。
“一直,你上的魔气熏得我脑壳疼,顺便说一句,你捂嘴的手帕是戴维的初恋女友送个他的,他一直珍藏着拿它当宝贝一样供着,你懂吗。”
约翰没有一点紧张干脆直接坐在了上。
“明知是陷阱你为什么还要跟我进来呢?”
“当然是,给戴维报,哈哈哈哈~不好意思第一次装出这副有有义的模样一时没忍住,但是我相信你懂我的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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