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桑塔纳轿车开回到山南村村委会时,已经是早上九点多。赵文远心里只想着,这次黄春艳回去,会不会难以应付陈福荣,毕竟他昨晚当着这么多老板的面,跟陈福荣起了冲突。
想到这里,赵文远直接把自己的担忧说出来,然而黄春艳却笑了一下,对他说:“陈福荣这个老油条,他在村委会干了这么多年,我知道他的脾气和性情,也就懂得如何应付他。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
赵文远也没想说什么,可他快要下车的时候,却想起,昨天晚上他在卫生站对杨仪进行治疗时,是使用那个如此极端的方式。他心想,如果杨仪以后知道,他已经看过杨仪最隐私的部位,那杨仪会否产生羞耻无比的想法,又或者会让他负上什么责任,要他来当杨仪的对象?
他最终叫住了黄春艳,对黄春艳说:“嫂子,昨天晚上我是怎样治疗杨仪的,这个过程得保密,我当时其实是迫不得已,才用这种方法解除杨仪身上的毒,不然的话,她会处于生命垂危的状态...”
黄春艳立刻明白他的意思,对他说:“嗯,我当然不会对杨仪说这个,只要我跟你都不对她说,她是不可能知道的。”
赵文远听到黄春艳这样的说着,也就放心下来。
接着,他就匆匆地赶回到卫生站去,开始了一天的工作。回到办公室后,赵文远只是想起,昨天晚上本来是轮到何龙值班的,可何龙这个值班医生却不知跑到哪里去,这种表现实在是太不像话,如果他作为主任医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只会让何龙以及其他医生不把他放在眼内。
想到这里,赵文远立刻让护士把何龙叫来。
没一会,面色阴沉的何龙就来到赵文远的办公室,何龙自恃是个老中医,在卫生站已经工作多年,因此现在赵文远突然把他叫来,他似乎预感到,赵文远是拿他开刀,因此故意摆出一副傲慢不服的模样,让赵文远知道他不是好惹的。
赵文远却正襟危坐,他腰板挺直的坐在办公桌后面,目光如炬,对着走进来的何龙直接就开口问:“何医生,昨天晚上,你跑哪里去了?本来是轮到你值班的,可你竟然不在卫生站?如果有什么村民有急症,跑来咱们卫生站,该找谁啊?”
何龙一听,他即时感到有点心虚,想着这个竟然被赵文远发现了,他昨天晚上确实是擅自离开了岗位。
然而,何龙的脑瓜也转得很快,他反应迅速,立刻对着赵文远说:“赵主任,是这样的。我本来是在卫生站里面值班,可陈站长家里有事,她的一个孩子病了,而陈站长对中医不太懂,所以就需要我去她家帮个忙,来给她孩子诊治一下,这个也是我作为医生本职应该做的,不是吗?”
何龙这样的解释可以说天依无缝,让赵文远抓不住他任何的把柄。然而过不了一会,赵文远就感觉到,何龙目光游离不定,眼神闪烁,似乎是说谎的表现。他心想,这当中或许有不实之词。于是,他对着何龙说:“那好,我现在就叫陈站长她马上来这里,问她个清楚,究竟是不是你所说的那样。”
一边说着,赵文远就一边拿起办公桌上的电话话筒,准备拨打到上面的站长办公室,从而让陈学莲来他这里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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