虾很好吃,她做得咸淡合适,但此时吃起来却味同嚼蜡。
“老师,您没在开玩笑吧?我家凉凉受人欺负,我没想怎样,已经是我大度。可,呵,怎么受害者还有罪了?学校凭什么开除他!”
周丽芳脸皱成苦瓜,有气没处出。
“家长同志,我也有苦难言啊!学狗叫这事还有后续,咱班有个同学突然发疯进了医院。”
夏裹锦没好气道:“他进他的医院,又不是我们逼疯他的,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有关系!就是因为有关,才头疼!虽然及时送进医院,但那孩子最终……唉!还是没救回来!”
她语气充满自责,虽然事故完全与她无关,但毕竟死的是她学生。
这份责任绝对逃不掉。
“嘶!没救回来?”
凉凉后背发凉,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我勒个去,真就“羞死”啊!
太奇葩了……
他有些愧疚,又有些无语。
夏裹锦依旧疑惑:“对此,我深表同情,但怎么就扯上我们了?”
“他们家长一口咬定是受了夏凉狗叫狗刨影响,才导致的神经错乱。”
“哈?扯淡呢!?那他家孩子天天打血腥游戏,怎么没见受影响去捅人杀人呢?”
“额……这个,唉,他们家长一哭二闹三上……”
“……上悠亚。”
奇葩值+1
“没礼貌,怎么能打断老师讲话呢?”夏裹锦白了凉凉一眼。
“尚优亚是谁?”周丽芳倒是没生气,奇怪道。
“额,我小学班主任,是我的启蒙老师。”
“倒是个念旧的好孩子,这么多年还记得她名字。”
“哈哈哈,那是,我可乖了。”
周丽芳赞许又痛心,多好一孩子啊,因为学校推卸责任,就这么给毁了。
“他们家长这么一闹,校方没法啊,都出人命了,他们就把你和我做了替罪羊,要不是快毕业,怕变动会影响你们高考,我现在已经被革除班主任职务了。”
那确实有点惨。
“那范建呢?是他和我打赌的,他也有责任吧?”
周丽芳摇头:“毕晓星家长明确说,范家和毕家是世交,范建与毕晓星是好朋友,范建没有任何责任。”
什么?开玩笑吧?
不对!
脑海,因果串联。
夏凉仅剩的一点愧疚瞬间消失殆尽。
怪不得毕晓星这个表面朋友今早咬死他不放,原来如此!
“呼!老师,难道我们就没有办法了?只能蒙受莫须有的处罚?”
一头雾水听着,似懂非懂的夏裹锦,这时也说道:“我家凉凉被退学,顶多换个学校罢了,只要花些代价,总可以挂靠其他学校参加高考。您可不行,您这职业生涯算是毁了。”
“其实,也不是没办法。这事啊,证明自己无辜没用!人家有权有势,就要无理取闹,咱还能咋地?唯一办法是,让他们息事宁人,最好能向校方与我们道歉。可这怎么可能?唉!”
“嚯!原来如此。别丧气,怎么就不可能了?我有一万种方法能让他们乖乖道歉!老师,这事您尽管放心,交给学生我,我绝对帮您摆平!哎呦,痛痛痛!”
胳膊肉被掐,他立马闭嘴。
“别听他瞎说,这孩子尽爱吹牛。我已经了解大概,这事没什么大不了。不用它开除凉凉,我们自己退学!这么没担当的学校,求我待,我还不想待呢!”
她又在说气话,真是个长不大的孩子,夏凉暗自摇头。
二中齐鲁第二,即墨第一,出来容易,进去可难!
虽然夏裹锦没有责怪她,但周丽芳却还是歉疚不已。
“家长同志,我很抱歉。作为班主任,我不合格,不仅没能保护好自己的学生,甚至还出了人命,唉!”
“这不是你的错……嗯,那个,退学手续必须要家长到学校吗?”
“对!”
“那可以缓几天再退学吗?”
“这个没问题,一周内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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