浸透着尿骚味的武三思走了,带着他的愤慨。
夏凉却很开心,甚至做了个美梦,梦到自己大仇得报,仇人都成了他养猪场里的猪,他则骑着猪,漫山遍野地跑。
真荒唐。
早上,一直等到八点,夏凉依旧未等到他想等的人。
她是不来了吗?
夏凉摇摇头,拿起了手机。
念及伤势,看来两个礼拜不够,还得再请两个礼拜。
夏也凉凉:锦,柯甲要他爸妈出差,他一个人很寂寞,想留我再住段时间。
夏裹锦许久没回消息,夏凉猜测是在码字。
但实际上,她正躺在床上,睡得像头懒猪。
“唔……谁啊。”夏裹锦睡眼惺忪,挠挠自己乱成狗窝的乌黑长发:“这才八点呢,就来吵我。”
“不会是编辑吧?莫不是来催稿?”想到这,她埋怨:“不都说鸽鸽鸽了吗……”
她毫无愧疚,反倒振振有词地嘀咕:“书友都知道我会放鸽子,如期而至的鸽鸽,未尝不是一种不鸽。”
“啧,这么一想,我还是很守约的嘛。”她颇有些洋洋自得。
她,
又心满意足地睡了过去。
夏凉见她半天不回消息,知道她绝对不是在码字。
她码字纯属三分钟热度,没几分钟,就会分心去干别的,
不可能不玩手机。
“估计是在睡觉吧……”夏凉犹豫:“要不要打搅她呢。”
想了想,他还是没忍心给夏裹锦打电话。
他只是发了条短信息。
“我准备在他家多住两个礼拜。天气转暖,出太阳时记得晒晒被子,别给沤霉了。”
交待清楚后,夏凉收回思绪:“她应该是不会来了,估计是她爹搞鬼。”
自己终究还是太渺小,如果自己手握权财,武三思还敢这么看不起自己吗?
盏盏还需要委屈巴巴地向她父亲妥协吗?
想到这,夏凉有些懊恼。
这时,门吱呀一声,开了。
是盏盏。
她今天没穿校服。
一袭粉蓝色冬裙宛如雪精灵,乌黑的头发,挽了个公主髻,不再是马尾,髻上簪着一支珠花的簪子,上面垂着流苏,即便不动,流苏依旧摇摇曳曳。
漆黑清澈的杏眼,柔软饱满的红唇,娇俏玲珑的秀鼻,生在少女活泼灵动的瓜子小脸上。
颈中挂着一串明珠,更映衬出腮线优美细滑,肌肤吹弹得破,犹如奶油般,似要滴出水。
“你出相了哦。”夏凉直勾勾盯着自己看,武持盏为了掩饰羞涩,又说:“有这么好看吗?”
夏凉回过神来,
是很好看,挑不出毛病。
他一直都知道,盏盏小姐已经处于颜值天花板,
但能达到天花板的女孩并不少,十四亿人里怎么说也有几十上百个。
况且现代还有无数邪术,ps,化妆,整容,等等。
颜值并没有想象那么值钱。
他其实惊讶大过入迷,
为什么要精心打扮?
“非常……非常好看,这时候我才知道没文化的坏处,除了好看,我已经想不到别的词……”
笨,好看二字就足够……盏盏笑得很甜,
甜得夏凉快要窒息,
他要被齁死了……
嵌着梨涡的笑颜,绽放如白兰,溢着满足的愉悦,夏凉觉得,直到时间尽头,他也没法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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