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狗腿子,你怎么跑得这么慢,是属乌龟的吗!”
红豆子使劲催促着跟在身后的陈浮生,她心里很着急,又喊道:“快点,再快点,要不是你故意磨蹭,现在早上天台了!”
在楼底下,红豆子恰巧目睹了林大木和刘化清被尿淋的一幕,没有刹那犹豫,她几乎可以肯定,那是夏凉干的好事……
同时,她也明白了,夏凉说要表演的绝活到底是什么……
这坏家伙原来是想当着她的面表演撒尿?
真够恶心的,还好自己跑了。
她很生气,一气之下,她原本是不想管这事的,毕竟那个坏人未免也太坏了——站在天台上朝人撒尿,也亏他想得出来。
可是她心里又非常不安,直觉告诉她,夏凉会被抓住。
虽然那个坏人一直吹嘘自己多么厉害,这点小麻烦肯定不成问题,可红豆子还是很不安,
明明那只是个恶作剧,被抓着也顶多被退学而已,他又不会有什么危险,自己为什么会那么在乎呢?
她心有些乱了,
不应该如此在乎的。
此时,除了陈浮生,其余三人都跑在红豆子身前,当然,除了他们四人之外,更外围还有不少保镖便衣潜伏。
“可小姐……唉!”
千言万语尽化作一个“唉”。
陈浮生跟在身后,是有一万个不情愿,他一点也不想跟着大小姐胡闹,可他人言微轻,即便阻止,红豆子也根本不听他的。
当然,他也有权利使用暴力控制红豆子人身行为,但红豆子背后牵扯太多,只要不脱离软禁范围,他是无论如何,也不敢胡来的。
他顾忌太多,有时候甚至都搞不清自己应该做什么,又要怎么做。
或许常人会以为他们只是普通的保镖,保护着某位贵人,可实际上,他们的任务并非如此简单,
卫士还是猎人,这是一个问题。
这些顾忌里,最让他感到心寒吊诡的还是那位恩主的无心之语:诱饵死后,味道加重,更能吸引猎物,反倒是活着,只会增添痛苦。
言外之意,似乎,她并不担心红豆子会死,只是担心她逃……
再联想到坊间那些骇人传闻,陈浮生不敢再多想,他清楚,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
“但愿是自己想多了吧,哪怕大小姐对她不假颜色,她依旧对大小姐无比看重,诱饵之言,估计只是玩笑话,毕竟,虎毒还不食子呢……”
陈浮生不由摇头,红豆子见他摇头,以为是想忤逆自己,立马生气道:
“还跑这么慢,蜗牛发飙后你都赶不上!你要是敢消极怠工,我回去就告你状,说你轻薄我,非礼我,亵渎我!”
“噗,您可千万别啊!”陈浮生立马急了,他不由加快脚步:“轻薄您,非礼您,亵渎您的可不是我,我多冤呐。”
“哈?你在胡说些什么呢?”红豆子羞恼不已,小脸涨红,跑得气喘吁吁:“你们什么都没看见,要是敢碎嘴,我就把你们眼睛全给挖了抛去喂狗,听明白没有!”
“明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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