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谜团似乎都将迎来解答?
青丝随着热风吹动左右摇摆,在雪白后背荡漾出一曲幽丽诡魅的恶之花。
她转过身来,向夏凉袒露着一切,她笑了,桃花眼中带着莫名神彩,似嗔似喜,又怨又痴。
“豆子?”
夏凉这时惊喜地发现,他能出声了,眼前女子颇似红豆子,但夏凉马上反应过来,心中随即一冷。
“不,你不是豆子。”
“我当然不是她,我小时候可没她可爱。”女人妩媚一笑,微微抬首:“见到是我,你好像一点都不意外?”
夏凉毫无顾忌地欣赏着豆子妈的媚态,豆子与她五官有七八分相似,但气质却截然不同,豆子像桃花骨朵样可爱,母亲却似曼珠沙华般鬼魅妖艳……嗯,正是学名石蒜那个,
更重要的差别是,豆子还小……不像眼前这位,风吹人未动,凝脂已先行,雪肤荡漾连波起,一晃又一晃。
这等神力,寻常人等绝无法做到,甚至有的就连人动它都不晃呢……
“意外,超级意外,尤其是红夫人,居然如此年轻貌美,娇艳动人,瞧瞧这妩媚神态,顾盼之间,自有一股子风流,可真活似那潘金莲,盼精怜呢?”
奇葩值+1
听出夏凉话语中的讥讽之意,秦付盈那双水汪汪的桃花眼挑了挑眉,含痴带笑的娇颜忽地转冷。
“小哥可真会说笑呢,那杀人夺妻的禽兽成了好人,我这被强纳的受害者反倒成了恶人?”她神情变得无比愤慨,眼珠子气得直冒火:
“我这张贞娘冤作那潘金莲,他却不是那武大郎,而是禽兽高衙内!难道张贞娘就一定得惨死,才能算作好人?杀了高衙内,她就成了恶人不成?”
夏凉一听,呵,有意思,难道还有隐情?
“抱歉,我也只是道听途说,您别见怪,不过贵圈是真乱。”虽然好奇,但现在不是好时机,他没兴趣问这些八卦,只是说:
“行了红夫人,说正事吧,您大半夜把我绑到这来,想必也不只是为了让我免费吃你豆腐。”
“别叫我红夫人,刻意揭短可不算大丈夫。”秦付盈神情缓和下来,露出甜甜笑颜又说:“叫我盈盈吧。”
她声音很甜,与红豆子有些相似,但又带着些熟女的磁性,和红豆子的奶气有异,不过夏凉知道,还有一点不同,
红豆子声音自然,她却有些矫揉造作,这种直觉很主观,常人无法窥悉,但夏凉却很笃信它。
这大概便是老司机与老实人的区别吧,当不成资深鉴婊师与反套路大师,老实人也就成不了老司机。
“嚯!您老得有四十了吧?盈盈我可不敢叫,我还是叫你秦姨吧。”夏凉乐不可支,却又觉得也不算奇怪,毕竟他们都是超脱者:
“虽然你我都是超脱者,年纪不知,可还是按照这世界规矩来比较好。”
“你多少岁我不懂,可我就是四十二,我当妈时算晚的。”秦付盈似乎想到了什么,叹了口气:“我这么说,你应该明白了吧,世人只会说我是谋杀他的头号嫌疑犯,是毒寡妇,可他怎么娶的我,却经常被人忽略。”
听她这意思,夏凉暗想,她原本并非超脱者?
“嗯,懂了,你是二婚,还是被强迫的二婚,所以生孩子才晚。”夏凉这时想通了一切:“你很恨红今均,连带着对自己唯一孩子的感情也变得很复杂,是吧?”
“不复杂,很简单,我就是不太喜欢她,或许是因为我没有经历过怀胎十月吧,我总觉她不亲近。”
“可无论如何,她也是我女儿。她要是心疼我,那还好,可她只心疼她爸,把我看作是蛇蝎心肠的女人。”想到这,秦付盈气得脸都有些扭曲:
“就算没有十月怀胎,可我也是她亲妈啊,这只白眼狼!”
看来红豆子是试管婴儿,代孕出生的,
偏听则暗,兼听则明,夏凉是不信秦付盈一口之言的,豆子那么讨厌她,自然有其理由。
最简单的,红豆子改名秦豆子,豆子心里却并不承认这姓,强迫孩子改姓,未免太专制。
“你怎么不说话?”
“我听着呢,你说。”
眼前的秦付盈成熟得像只直滴出水的蜜桃,激动时身体颤抖,更是一荡一荡,夏凉看得乐呵,也就故作沉默。
见夏凉等待着她出声,秦付盈似乎又想到了些什么,看向夏凉,一时笑得竟有些残忍,看起来分外诡异:“红豆非常喜欢你呢,可你们只见过两面,你难道就不觉得奇怪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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