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品店外,厉海芬和常安守了常欢喜多天也没有发现有什么异样。
常安虽然紧张常欢喜,可也有些怀疑厉海芬是不是有点神经过敏了。
不说是他,便是厉海芬都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小题大做了。
可她也不能拿常欢喜的安危来做赌注。
“你在这看着吧,我去医院看看孙子健。”厉海芬对常安说道。
“我也想去。”常安幽幽地说道,但在收到厉海芬的白眼之后只好乖乖地闭上了嘴巴。
就在厉海芬离开没多久之后,朱伟勤便出现了。
男人和男人之间有一见如故的,也有天生为敌的。
常安对朱伟勤的感觉是后者,虽然朱伟勤脸上笑眯眯的,但总感觉来者不善,有时候男人的直觉也很准的。
“你是谁?”常安仍旧保持着警惕地望着朱伟勤。
“海芬她没和你说吗?”朱伟勤笑了笑,反正他闲着也是闲着,总得找些事情来打发打发。
“说你吗?没有,她这个人啊,无所谓的事情都是懒得说出来的。”常安鄙视了朱伟勤一眼,还来这套,也太老土了。
“是吗,看来她是和她以前的事情划清楚界线了,那我就不打扰了。”朱伟勤这回是毫不掩饰的嫌弃。
这常安是他最落魄的时候也比不上的三无青年,没有钱,没有野心,也没有魄力,注定是成不了大事的人。
常安瞪了朱伟勤一眼,虽然心里起了好奇之意,但绝不会低头问他的,如果他要听答案,也只会问厉海芬。
不过此时厉海芬已经到了医院,孙子健果然在医院里守着他妈妈,都已经进手术室了。
因为她摔倒的那一下子动作,卵巢囊肿随时会有破裂的危险,所以手术得以以最快的速度进行。
“不用太担心的,只是一个小手术而已。”厉海芬坐在孙子健身旁,安慰他道。
“我知道她不会有事的,可我还是有点担心,也不知道她以前怎么过来的。”孙子健叹了一口气。
他那个时候每次进手术室都是在和死神做斗争,只是斗了那么些年,终究是斗不赢。
可想而知他妈妈的心情会是怎样的无助和难过,分分秒秒对于她来说应该都是煎熬吧。
“她熬过来了,因为她爱你,从你一生下来的那一刻开始,爱从来都不会消失。我也是妈妈,我明白那种感受。”厉海芬柔声安慰他道。
只是她所经历的和孙子健妈妈经历的并无一样,但都是别离,还有些事情孙子健也未必能够理解。
“我知道。”孙子健低下了头,但他却是隐隐的担忧,这种担忧有点说不清楚是为什么。
只是一抬头,孙子健看到那个从手术室里出来的身影,猛地站了起来,伸出了双手,却不是为了拥抱她,而是拦住她的去路。
“子健?”孙子健妈妈低头一看,有些不敢置信地望着孙子健。
“快回去吧,他还等着再次做你的儿子。”厉海芬摇了摇头,推了她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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