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淮情绪低落:“真的吗?”
“真的,爸爸从不骗人。”厉严辞将儿子揽入怀中,他们父子二人在这,楚幽的心就在这儿。
楚幽在酒店开了房,枯坐到天亮。
忽的,她动了动。
楚幽洗漱好,喊了服务生让他们送早餐上来,等吃饱喝足养好精神,她打开手札,研读最后剩下的一些。
能被奚影逼到如今境地,只能说明自己技不如人,楚幽认栽,但是让她认命绝不可能,现在四周少了厉严辞的影响,楚幽罕见的神思清明,她一边研究的同时一边问自己,厉严辞之错,有那么难以饶恕吗?
自然没有,只是奚影所行的调香心术极端而充斥着怨气,揪住人心小小的一点不释怀,然后翻出天大的花样来。
楚幽在酒店一呆就是三天,她虽然没有找到解除自己身上调香术的办法,但却发现了另一件事情,厉严辞自上次枪伤后心脏就像破了个洞,虽然平时没影响,但情绪波动一旦过大,或者天气严寒不适合他养身,便是呼吸不畅伴随着心脏绞痛,偏偏男人又不上心,觉得年轻熬一熬就过去了。
而书札的角落,有两个字落入楚幽眼中——灵涎,是罕见的养心良药。
灵涎约莫两百年前盛产于a国,是a国一种麋鹿的分泌物,在肠道内未消化后凝结成固体被再被吐出,经阳光空气的洗涤后变硬褪色,形成一种浅黄色的可燃物,散发着浅淡悠远的香气,也是调香界里的贵宠。
但吐灵涎的麋鹿,已经在五十年前绝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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