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踝疼?”厉严辞俯身给楚幽系好安全带。
“嗯,今天鞋跟太高了。”楚幽接道。
厉严辞闻言很自然地抬起楚幽的双腿放在自己膝上,然后给她按揉着脚踝。
楚幽享受地眯了眯眼:“不嫌臭啊?”
厉严辞还凑过去闻了闻,一本正经:“不臭啊。”
“哈哈哈哈。”楚幽乐了。
正在开车的宋谦:“……”早知道刚才那顿夜宵就不该吃,浪费钱的。
回到家景淮已经睡了,楚幽去卸妆,厉严辞按照惯例去儿子房间看看,他蹲在景淮床边,跟每一个寻常父亲一样,眼中满是对孩子的爱意。
就这么守了几分钟,景淮没忍住“嘿嘿”笑出声,厉严辞立刻捏住他的小鼻子:“可以啊,还会装睡了。”
“没装睡,之前都睡着了,但是爸爸靠近我又醒了。”
“警惕性这么高?”
景淮笑着缩回被子里,没回答。
这孩子心性敏锐,厉严辞早就察觉到了,他摸了摸景淮的脑袋,刚要起身,眼前忽的一晕,厉严辞立刻扶住景淮的床。
景淮第一时间注意到,倏然坐起身:“爸爸?”
“腿蹲麻了。”厉严辞笑道:“你继续睡吧。”
孩子到底小,没从厉严辞脸上看出任何不妥,这才放下心,“那爸爸跟妈咪也早点儿睡。”
“好的,晚安。”
厉严辞走出景淮的卧房,关上房门后才抬手按了按额角,有点儿低血糖,晚上酒桌上也没吃什么东西,正这么想着,楚幽穿着粉色的小兔子睡衣出来,看到厉严辞微微蹙眉:“站在这里干什么?”
厉严辞不想让楚幽担心:“我也刚出来,景淮睡了。”
“那你去洗漱。”
厉严辞拉住楚幽的手腕:“你呢?去下面拿东西?”
“你晚上没吃什么,现在十点半,我去给你煮一小碗素面,咱们十二点睡觉,怎么样?”
厉严辞心都化了,抱住楚幽:“行啊,我跟你一起去。”
厉严辞跟树懒一样挂在楚幽身上,一路上都没松开。
素面快,厉严辞吃上热乎乎的素面,随口问楚幽:“刘闵安跟贺启澜怎么样了?”
“贺启澜已经到了普通病房,听说还要修养一段时间,我瞧闵安的态度是照顾贺启澜直到恢复,然后各奔东西。”
“哪儿那么简单。”厉严辞喝了口汤:“贺启澜那性子,能跟着一起跳下去,就没打算放手,怎么样,打个赌?”
“赌毛线!”楚幽立刻改口:“我也觉得他们能在一起。”反正跟厉总一起押,准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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