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如格雷女士所说的,有一些长,也有一些危险。
但简单概括的话,就是罗伊娜·拉文克劳本人不承认海莲娜,认为她“平凡而又自大,不能够承担这份重任”,拒绝将自己的宝库交给她,但戈德里克·格兰芬多却出于某些原因将开启考验的密令线索偷偷托人交给了她。
至于是什么原因?大概只能从海莲娜·拉文克劳从母姓来猜测了。
“格雷女士,我现在说自己没有听过还来得及吗?”
坐在格兰芬多的塔楼向阳面的窗槛上,帕西法尔有些头疼的揉着自己的额头。他是真的没有想到拉文克劳的宝库会涉及到这么复杂的历史。
“当口令被念诵出时,拉文克劳的魅影便已经找到了你。”
格雷女士眉毛一挑,不屑的说。
“它深藏在生与死交汇之间,穿行于无黑暗的至夜空隙,唱响不容于日光之下的旋律,等待来自无畏的懦夫的审判。当它终于触摸你时,你早已不知所踪。”
帕西法尔重新念了一遍刚才格雷女士交给他的口令,在霍格沃茨的范围内,话语是有魔力的。一旦出口,就意味着考验的开始。不过反正他刚才已经说过了,再念一遍也不会怎么样。
“如果不是知道这是拉文克劳留下来的,我还以为自己是在洛夫克罗夫特的世界里。”
对于这段谜一般的台词,帕西法尔是真的一头雾水。
“冠冕代表着武器,宝库连接着真相,他当时是这样跟我说的。不过这的确是她一贯的风格,故弄玄虚,对于智慧不能胜任的人从不怜悯。你有一年的时间解开她留下的谜题,否则的话,会死的。”
格雷女士眼底露出一丝怀念,此时她的身体已经恢复了透明的状态,但不知道是不是一种错觉,帕西法尔感觉她比之前已经凝练了许多。
“而且,它已经来了。”
一指通道的深处,格雷女士脸上露出了一丝凝重。
但即使她没有提醒,帕西法尔也已经有了感觉,他能够感受到,一股极为阴冷的意志正在窥伺着这里。他艰难的转过头去,在通道的末端,是一位戴着鹰型银质冠冕,穿着天蓝色纹有繁复花式的拜占庭式礼服长裙的高个子女人。
尽管这女人美到了一种人类可以想象的极致,蓝宝石似的瞳仁,羊脂玉似的白皙皮肤,五官的格局几乎不似凡人,但帕西法尔却连哪怕半分的向往都不会产生,因为她的眼神与气场,是绝对的理智,绝对的决绝,严厉而不可方物。
“它深藏在生与死交汇之间,穿行于无黑暗的至夜空隙,唱响不容于日光之下的旋律,等待来自无畏的懦夫的审判。”
像歌剧中的女高音吟唱咏叹调一般,那女人的幻影重复了一遍谜题,但声音是直接在帕西法尔的脑海中响起。
“我在期待着。”
直到这时,那幻影才最终消隐不见,巨大的压力消失。
“哈,哈。”帕西法尔弯下腰,大力的喘息着。
“你是?帕西法尔?你怎么会在这里?马上就要上课了。”一个有些好奇的男孩嗓音响起,帕西法尔抬头看去,是他见过的那个带着眼睛的有些瘦削的黑发男孩。
“哈利,快点,我们马上要来不及了。现在可不是什么打招呼的时候。”
在他旁边,是同样有些眼熟的红毛男孩。他有些焦急的跑了过来,一把抓住帕西法尔,带着他在走廊中奔跑起来。
“现在是什么时间?还有你们是?”
帕西法尔忽然反应过来一个问题,赶忙询问。
“一点四十五!还有十五分钟就是麦格教授的变形课!我叫哈利,哈利波特,他是罗恩·韦斯莱。”
黑发男孩哈利边跑边回答,一个不小心被旋转楼梯卡住了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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