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少年人初得神物,难免被冲昏了头脑,只要知错能改,一切还都来得及,我问你,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袁门隐问道。
“我叫朱玉龙,家住庐州。”少年说道。
袁门隐看向白发医师,白发医师说道:“袁将军,监控拍到的画面大部分都在庐州,还有一些庐州周边城市,这少年的银行卡最近进了一笔上亿的账目也是在庐州,应该说得不假。”
“他的家人呢?”袁门隐问道。
“也已经控制住了,正在审问呢。”白发医师说道。
“求求你们放了我的爸妈,他们是无辜的,他们什么都不知道。”朱玉龙哭着说道。
“他们知道不知道不要紧,只要你知道,本将军可以保你父母平安。”袁门隐说道。
“将军想问什么?”
“功德簿和城隍令为相生之物,你得了功德簿,那么城隍令去了哪里,城隍仙宫的入口又在哪?”
“我得到功德簿才几个月就被一群人抓住了,后来又来了另一伙人把城隍令抢走了,至于你所说的城隍仙宫,我压根听都没听过啊。”
“那你又是如何得到的功德簿和城隍令的?”袁将军问道。
“学校组织我们去西凉山郊游,那山上有一片被禁封的树林,树林里有个破庙,我常听人说一人不进庙,两人不看井,不信邪就自己走了进去,谁知进去之后被什么东西绊倒了,一头栽进了庙里的一个深坑里晕了过去,等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头上全是血,身旁还有个奇怪的令牌,我喊了半天没人答应,直到我同学报警,我才被救出去,但是我被救出来后,就发现自己好像多了一种能力,可以看见人头顶的功德,也可以随意控制人的气运,让别人好运连连或者霉运缠身。”
“我一早就知道城隍拥有这种能力了,但这种能力的缺陷就是只能控制凡人的气运,而不能控制修道之人的气运,当年伟人得了功德簿后,一直不曾修道,为的就是找出方法提高自己的气运,当年战场上,连子弹见了他都得拐弯,剧传城隍令共有十二块,自古以来,每一个得到传承的人,不是皇帝就是圣人,怎么到了你们这些孩子手里,就成了玩闹杀人的工具呢?”袁门隐问道。
“袁将军,我以后真的不敢了,求您放过我吧,我还是个孩子。”朱玉龙眼泪哗哗地说道。
就在这时,那名不苟言笑、嘴唇上方有疤痕的男子说道:“袁将军,叶教授来了。”
“快请进。”袁门隐说道。
很快,一名同样穿着白大褂的中年人被请了进来,中年人看起来也就四十来岁,有些清癯,在他的身旁还跟着一名身穿白袍的人,那人的脸埋在白袍之下,根本看不清容貌,而在这白袍人的身后,还跟着一名老妪,老妪弓腰驼背,鼻梁突出,容貌极丑。
“叶教授,你找到的人带来了吗?”袁门隐率先问道。
“带来了,让您久等了袁将军。”那名被称为叶教授的中年人说着引荐身后的老妪。“这位就是巫山龙婆,负责取出功德簿。”
那名老妪见到袁门隐,连忙跪在地上,双手扣着兰花,说道:“巫山派龙婆,拜见袁大将军,愿袁大将军洪福齐天,万寿无疆。”
“嗯,你起来吧,将这名少年体内的功德簿取出,记你大功一件。”袁门隐说道。
龙婆谢恩起身,走到少年床前,枯瘦的手指在朱玉龙的脸上和肚皮上划过,朱玉龙害怕地发出哼哼声,龙婆趴在朱玉龙的胸口倾听,过了一会儿,她口中念咒,身上忽然出现密密麻麻地黑色咒文,咒文顺着她的左臂涌向手掌。
龙婆长长的指尖缓缓刺入朱玉龙的胸膛,朱玉龙仰着头发出惨叫,脸上疼出一层汗。
我这时候心乱如麻,在场的人太多高手,想要救人怕是九死一生,我看向实验大楼不远处的电闸,刚要去扳电闸,到时候一片混乱中,我再尝试救走朱玉龙。
然而我刚要行动,整个实验楼内突然断了电!
现场一片漆黑,但这些人到底是军方的人,没有像普通人那样乱作一团,一声惨叫传出,声音嘶哑难听,似乎出自龙婆。
啪的一声闸声响起,实验大楼内的备用灯亮了起来,只见原本站在朱玉龙床边的龙婆被钉死在墙上,一把铁箭穿胸而过。
白袍人挡在叶教授的身前,只见叶教授周身环绕十数张扑克牌,那名嘴唇上有疤的男子也护在叶教授身旁。
而病床上的朱玉龙却不见了。
“袁将军,人被救走了。”白发医师焦急说道。
“那还不敢赶紧关闭实验大楼的大门!”那名高瘦男子说道。
实验大楼的进门大厅内,一群道门的人正带着朱玉龙准备逃出去,然而进门大厅的门忽然关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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