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请上座。春儿上茶。”言罢,傲燕坐在下首,拿眼淡淡的打量着,一件月白的儒衫,只是普通的细绫料子,束发也只是简单的月
白细绫带子,但丝毫不能遮盖住他身上浓浓的名门底蕴。神清目朗,清高中见儒雅,怕不是众多贵族小姐心中的理想夫婿,只是那眼中偶尔闪过的霸气,有损温文尔雅的风范。
拓跋敬见她只是静静的打量自己,并不开口,心下暗暗称奇:这是怎样的一个女子?如新月清晕,如花树堆雪,浑身散发出一种淡然之气,心中并不因她的打量而生气脑,却不由得生出一股亲近之意,就如酒楼初次见她之后,就对老七的言语轻薄心生怒气。
“王爷,请用茶。”春儿的声音打断了两人。
拓跋敬解嘲的端起,啜了一口,“哦,好茶。这是极品的黄山毛峰,庄主真乃大方。”
无奈,傲燕起身领路,逶迤向书房行去。傲燕听着身后的脚步声,暗气自己刚才客气什么,明着逐客就罢了,现在这算是什么事?
许久,拓跋敬见她没有抬头搭理自己的意思,突然有点理解拓跋郁的跳脚了,她真是有意思,所谓气死人不偿命,就是指她这种人吧,眼中不自觉得现出宠溺的目光。
拓跋敬见此,微微一愣,好奇怪的笑容,仿若天下间一切都不在意,无拘无限。
一时无话,厅内又陷入沉默。拓跋敬沉思着,怎样开口,才不显突兀,自己实在是无法想象和这样一位人儿谈争名逐利之事。
“好啊,庄主先请。”拓跋敬无所谓的优雅起身。
“孤与庄主其实不是初见。”傲燕一惊,莫不是他认出了自己,转念一想,若认出了早就说了,何必兜这个圈子,自己真是多虑了。
拓跋敬见此,不由得开始打量书房,见书房布置十分简洁,正中一张书桌,靠窗放着一几一登,再无杂物,而几上放着几样小点心,却是还没有动过,想必是早点吧,应是由于自己这个不速之客,因此还没用吧。望着埋头处理事务的人,忽然有点心疼,如此的人物,该是放在手心的疼的。
“区区小事,让王爷亲自上门,民妇深感惶恐。”但脸上还是那淡淡的表情,一丝惶恐之意都没有。
“王爷过奖,如何能与王府的好茶相比。”是呀,不能比,想当初在王府,那茶可不能称之为茶,如今对面都不认识,想他拿什么好茶款待自己,思至此,傲燕皓首轻摇,嘴角习惯性的一勾,露出一丝自嘲的笑容。
傲燕等了一会,见拓跋敬不做声,只得开口:“王爷见谅,民妇庄中事务繁多,若王爷不弃,不若改坐别处。”
“庄主过谦,前几日舍弟打扰,孤深感歉意。”望着傲燕的一身淡然,拓跋敬觉得自己的实难开口讲明来意。
傲燕一愣,不由气绝,这算什么人?连逐客都不懂。
拓跋敬见傲燕没有接口,值得继续:“前几日在酒楼,孤就有幸见识庄主的绝代风华,心中十分钦慕。”
“王爷请自便,民妇少陪。”傲燕说完,就坐在书桌后,开始处理账册文书。
“王爷谬赞,傲燕山野粗人,诸位王妃的天人之姿,才不辱绝代风华四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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