轿子和令牌一会就送到了拓跋旬手上。
“王上竟真的答应了拓跋旬的条件?”拓跋言有些惊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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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孤不君子需要遵守什么承诺。孤王上,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孤的女人始终孤的女人。”拓跋硕冷着脸道。
拓跋言看向远方,淡淡道,“要想找到他,即便隐一出马也会有些棘手。”
拓跋硕怔了怔,原来自己打的算盘拓跋言都已看清。“找不到也要找,孤就不信他能带着吟儿藏到天上地下去。再说,吟儿醒了,自然会来找我。”
拓跋言依旧觉得有些不妥,但哪里不妥他又说不上来。
拓跋硕竟真的再也没找到拓跋旬和苏妲拉的踪迹,两个人就好像消失了一般。
而隐一此时已经寻着拓跋旬的蛛丝马迹走遍了整个大江南北一年。一年的时间,仍旧找不到有关拓跋旬有关苏妲拉的任何消息。
拓跋硕已经猜到了为什么会这样。
苏妲拉可能已经被除掉记忆了。
那个不择手段的怪物!竟也下得了手!
拓跋旬带着苏妲拉去了漠寒极寒之地。他要在那里亲自为苏妲拉种植血莲。
苏妲拉中箭那年的血莲被他用了去,而第二年的血莲则没有开花,因为箫真然死在了雪地里。然后就拓跋旬苏醒过来接任了掌门之位,而他在听说了苏妲拉之事后遂决定不再种血莲。
要种也要等他光明正大的将苏妲拉接回来再说。
拓跋旬在生死线上徘徊过一次,当他开始自己的第二次生命,并发现拓跋硕竟连苏妲拉这样一个小女子也守护不了时,便再也不想将苏妲拉让给他。
他已经不相信拓跋硕会带给苏妲拉幸福。
拓跋旬用自己的血液种了一株血莲,他原先血液里的毒已经被第一株血莲净化过,又因他身体里已有血莲的精华残余,所以第二株血莲只用了三个月就长了出来。
只摘下血莲的时候,他耗去了自己半成的功力才得以不死。
“你谁?”苏妲拉喝了血莲,悠悠从沉睡中醒来,眼里却兀自还有一丝疑惑。因为拓跋硕同时还喂她喝下了忘尘水。
拓跋旬慵懒一笑,“洛儿,你终于醒了,我你的未婚夫啊。”
“未婚夫?”苏妲拉蹙眉回忆,但脑子里一片空白,越想越痛。
“洛儿难道不相信我?”面前比女子还要漂亮的男子哀怨看向她,苏妲拉下意识道,“没有没有,我只……”
“大夫说你摔到了头,醒来可能会失去记忆,没想到洛儿真的忘了拓跋旬了……”男子泫然欲泣,一双钻石般的眼睛晶莹透彻。
“拓跋旬……拓跋旬……”这个名字好熟悉。苏妲拉看着眼前的男子,心里生出一种很亲近的感觉。这个拓跋旬说的话,应该都真的吧。
只用了一天,苏妲拉便能下床行走了,只她觉得自己好像许久没有走过路一般。
“拓跋旬,我昏迷了很久么?”苏妲拉疑惑向扶着自己的拓跋旬问道。
“洛儿昏迷了半年,我等得都快要疯了呢。”拓跋旬懒懒笑着。半年对于一个摔破头的病人,应该还算正常。
苏妲拉通过拓跋旬知道了自己叫于洛,与叶拓跋旬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并且指腹为婚,只双方的亲人都在一年前亡故,然后就搬到了这个叫细芒镇的地方。
“辛苦拓跋旬照顾我了。这半年来我都睡在床上么,那谁帮我……换衣服的……”苏妲拉突然有些羞赧。
虽然她与拓跋旬指腹为婚,但毕竟还没有成亲,现在自己就……就与拓跋旬有肌肤之亲,怕不大好吧。
拓跋旬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笑着问道:“我……找的大婶帮你换衣擦洗的。”
“哦。”苏妲拉暗自松了一口气。
“洛儿,我带你去集市玩吧。今天冰灯展,应该很好玩。”拓跋旬拉过苏妲拉的手,温柔笑道。
苏妲拉有瞬间的失神。她觉得这样温柔的笑容自己似乎在哪里见到过。但却不在这里。
拓跋旬以前也这样对自己笑过吧,难怪会一直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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