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拥有如此彪悍军队的,又出现在扬州城的,只有宇文化及统帅的部队,他一到来,立刻就会封锁扬州城,搜寻长生诀的下落。”
想通此节,苏剑沙哪里还肯在城内多待,急急忙忙的出城。
到了城外就安全的多,苏剑沙觅地略略安歇,头脑闪烁,思索对策:“光是这样疲于奔命不行,我要给自己创造一线生机。”
突然,一道灵光闪过,苏剑沙露出喜色,想到一个绝妙的主意,并不急于起身,而是又梳理了一遍,觉得可行,这才站起身来。
扬州是大通商口岸,异常繁华,千帆竞争,船泊丽港。
他安步当车,沿河行走,河面上的船来往穿梭不息,几乎占满了水面。
扬州城很快就会被宇文化及封锁,搜寻长生诀的下落,苏剑沙自然不会在这里多待,并且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苏剑沙安步当车,沿河行走,河面上的船来往穿梭不息,几乎占满了水面。
扬州是大通商口岸,异常繁华,千帆竞争,船泊丽港。
其中有许多船只长达百米,三杆大桅,船上能驾车跑马,宽阔异常,在水面上轻轻起伏,甲板平静稳固,如同实地。
“大隋有这样的能力,造出百米巨船,军力想来鼎盛,难怪杨广敢于三次征伐高丽。”
“嗯?就是这个了。”苏剑沙目光一闪,看到江面上几条大船,最小的也是长达二十几米,其中一艘楼船,巍峨庞大,如同一座移动的宫殿。
船上一杆大旗,上面写着硕大的一个‘宋’字。
。。。。。。
“小兄弟,是你找我?”楼船上走下一名衣着富贵的公子,风度翩翩,脊背挺直,似乎深谙武功,正是宋氏财阀的二代核心人物,宋师道。
他手里拿着一块布,上面歪歪扭扭的用蜡石写着伊人二字。
苏剑沙转过身来,长袍一角被撕去,看形状正和宋师道手里的布块一致,神秘的一笑,说:“宋公子,在下自小在深山寺庙精研道藏佛法,学满出山,听闻洛阳富贵繁华,想去一游。奈何长江水路被杜伏威李子通截断,道路不通,想借宋公子的大船东风,搭个顺风船。”
“噢?”宋师道闻言神色一变,脊挺肩张,气势变得凌厉,如同出鞘宝剑。
“小兄弟消息灵通的很那,不仅知道不久前的军事大事,甚至还知道我们宋阀的船只,知道我宋某人在船上。不知你是在哪里听说的,这些消息虽然不打紧,可要是落到我宋阀的对头耳里,可也不好办。”
“说不得,要请这位小兄弟到船上去给个交代,甚至要回我们岭南的名山名寺去参研佛法,清修常驻了。”
宋师道的词锋锐利,说的虽是客气,但意思很明白,要是不给个交代,就要把苏剑沙拘押,甚至押送回岭南去囚禁起来。
“宋阀身为四大财阀之一,势力庞大,宋兄师道能力超群,果然非同凡响。”苏剑沙神色自如,竟然视宋师道的剑拔弩张如同无物。
“我师从鬼算子,又在大石寺挂单,虽然年纪较你们还小,但是一身本领,却不是你能够想象的。这次来见你,也只是和你有一些机缘,并不是仇怨,宋兄你不必这么紧张。”
“哼,”宋师道冷笑:“那你说说吧,在下愿闻其详。”
“你看,”苏剑沙伸手指点:“大江上船只不计其数,来往穿梭,但是你的船高大坚固,宋字大旗高高挂起,试问天下间还有哪个宋家有这份能耐?”
“至于宋兄,你作为宋氏财阀的核心人物,样貌武功,在坊间流传甚广,只要稍作打听就会知道。我虽有几分本事,但是还没到未卜先知,并不知道你在船上,只是让你的属下传信,姑且一试。”
宋师道闻言颜色稍稍和缓:“这布上写的伊人又是什么意思。”
“哈哈哈,”苏剑沙大笑,说:“天下谁不知你宋兄还未婚配,这只是在下的戏言,要引宋兄出来。”
“不过我要借你的船只,就给你批个字吧,权当船资。只要半日之内能够应验,宋兄就送我到洛阳,如何?”
“要是不能应验呢?”宋师道语气森寒。
“悉听宋兄发落。”苏剑沙斩钉截铁。
“君子一言。”
“绝不反悔!”
“还要借宋兄的玉佩一用,”苏剑沙伸出手来。
宋师道摘下腰间悬挂的贵鱼玉佩,递了过来,也不怕苏剑沙逃走。
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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