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们怎么办?”
女子思索一番,决定采用简单粗暴的方法,直接飞身上前给他们一人一脚踹晕了过去。
男子:“......”
——
另一边,叶舟可算把红药的事给赵易生讲完。
赵易生叼着烟袋,“吧嗒吧嗒”地抽着烟,徐徐道:“说完了?”
“完了。”
“哦,那赶紧滚回去吧,我待会儿还有场戏要看。”
叶舟:“......您老都不怀疑下我说的这些东西嘛?妖怪哎!吸人血的那种!”
赵易生一脸淡然:“然后呢?”
“......”
叶舟拍了下脑门儿,道:“您就当我刚刚放了个屁吧。”
待叶舟和苏鹤汐离开后,赵易生关了店铺,手里拿着烟袋,在寂寥无人的大街上缓缓走着,不知何时,乌云笼罩天空,飘下霏霏细雨。
赵易生也不管被淋湿的头发,他就这么走着,走了快一个钟头,最后来到煤贫路附近的小广场上。
广场里有个木头搭的舞台,几根木桩撑着一块粗糙的红布,没有探照灯,只有几个下矿用的大手电和昏暗的路灯发出来的光照在舞台上,勉强能看见上面还站着几个身穿戏服的艺术演员。
台下则空荡荡一片,什么都没有。
赵易生叼着烟袋,走到戏台下,一名穿着将军戏服的小生连忙拿来一个小凳摆上,并给赵易生递去一把伞。
他接过伞,坐到小登上,撑开伞后,上面的演员们这才开始了第一句唱词儿。
“何人惊动景阳钟?”
“寇准有军情面奏万岁!”
“宣他上~殿!”
……
台上的角儿们咿咿呀呀唱着演着,台下的赵易生叼着烟袋,“吧嗒吧嗒”抽着,雪白的烟圈犹如一层层薄雾,白霞阑然,凌虚倒影,待演到杨文广刀劈王伦贼,高潮迭起,兴致高昂处,他拍手连叫——
“好!”
雨下得似乎比方才要大了,但戏没完,哪怕衣服被淋湿,唱词儿被雨声掩盖,角儿就不会不停下,赵易生也不会走。
不知何时,一道小小的身影出现在了广场边上,她远远眺望着那简陋不堪的舞台,一双澄澈的眸子满是新奇和喜爱。
“丫头,你那儿太远了,看得清个啥?”赵易生突然开口,指了指自己身侧,“到这儿来看吧。”
小女孩有些犹豫,踌躇了半天,还是过去了,她听力好,即使下着雨,依旧能听到台上的唱曲儿,那声“杨家代代掌帅印,如今见物不见人”,唱得是心酸痛苦,悲从中来。
能唱出这等感情的人,得有多厉害啊,走近点也好,能仔细瞅瞅。
雨中,一老一小守在戏台下,看着台上的角儿们咿咿呀呀,小女孩突然问:“他们唱的什么啊?我听不懂,但觉得蛮好听。”
“一支破曲儿,谁都能唱。”赵易生吐了口烟圈,接着道:“但他们唱出来,就成了咱国家几千年传承下的薪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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