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得和煦：“如果你是我，你会选择跟谁合作？”
“宁总？”裴清浅在回答之前，想要先确定宁顔的身份：“对吧？”
宁顔跟裴清浅见面的次数少得可怜，如今裴清浅能认出来她，倒是让她有些意外：“没错。”
裴清浅收回自己的文件夹，面不改色地说：“你是一个集团的总裁，所以用谁做经纪人，你自己的心里应该也有数。”
宁顔转动着手里的笔，饶有兴致地看着裴清浅。
裴清浅不卑不亢地说：“如果你想用慕景让做经纪人，咱们可以继续谈，如果不用，那我可能要去下一家了。”
话说得很直接。
宁顔很喜欢：“裴秘书果然很有趣。”
这是裴清浅第一次从别人口中，听到这样的形容词，没有承认，也不否认：“宁总也比我想象中的，更厉害。”
宁顔很高兴听到这样的夸赞：“难得遇到这么对胃口的人，怎么样，晚上等你工作结束，要不要一起出去喝一杯？”
她补充：“看在我同意把代言给你的份儿上。”
“慕衍之受伤了。”裴清浅很抱歉：“我不可能在他受伤的情况下，把他自己留在家里。”
宁顔提议：“那我去你家，跟你喝两杯？”
裴清浅点头接受：“好。”
宁顔抽走裴清浅手里的文件夹，签下自己的名字，递给裴清浅：“晚上见。”
裴清浅笑着说：“好。”
谈好合作，裴清浅跟她告别后，快步离开办公室，准备谈下一个项目。
她身后，办公室的门慢慢合上。
“姐。”宁杰从隔间里面走出来：“你平时不是不愿意接洽这种事儿吗？怎么今天突然……”
“我乐意。”宁顔瞥了宁杰一眼：“你不是一直希望我支持你混娱乐圈吗？我同意了，但前提是，你要跟裴清浅走得近点儿。”
宁杰随口问：“怎么，想让她做你弟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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