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清浅抱起文件夹：“可以。”
慕衍之真的没有想到裴清浅会这么无情，看她转身就走，他立马问：“你想先谈哪一个？”
裴清浅折返回来：“主要看慕总的意愿。”
她冷酷的模样，让慕衍之产生一种裴清浅真的要把他当陌生人对待的感觉，他从裴清浅的怀里抽出一份方案：“这是前段时间，你们交给我的那个策划案的合同？”
裴清浅见他是认真想要谈合作，收起浑身的戒备，她说：“是的。”
慕衍之翻动着办公桌上的文件夹，找出顾氏集团的合作案，边翻看着，边看着裴清浅拿过来的合同。
看到一半，他找到了合同之中的问题，递给裴清浅：“你看。”
裴清浅扫了一眼，确实有问题。
她连续往后看了几页，合同漏洞百出，本来就不怎么好的脾气，在这个时候隐隐有了爆发的趋势……
裴清浅拿着合同，跟慕衍之说了一声抱歉以后，拿着合同走到一旁，给顾承远打电话：“公司的合同是谁拟的？”
顾承远还不知道危险已经到来：“我。”
裴清浅不知道是该吐槽顾承远不务正业，还是要夸他凡是都亲力亲为：“拟定以后，你让法务部检查了吗？”
顾承远听出裴清浅语气的不对，迟疑着问：“合同有问题吗？”
他小心翼翼的声调，倒让裴清浅不知道该不该训斥他，她努力地控制好自己的情绪：“有很大的问题。”
顾承远立马说：“既然这样，那你赶紧把合同拿回来，咱们修改好之后，你在过去谈。”
裴清浅本来想可以在慕衍之的办公室里改，可转念一想，有些条件自己可能同意，但顾承远就未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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