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上的鉴定结果，是不是你发出去的。”
归海遇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但熟悉他的乔安娜却听出来了，他现在的心情绝对很糟糕。
乔安娜下意识地否认：“不是我。”
“有胆子发出去，没胆子承认？”归海遇冷笑着说：“我已经让人调查了……”
乔安娜尖着嗓子打断他的话：“我说过不是我，那就不是我……”
归海遇说：“现在调查结果已经出来了。”
乔安娜很清楚，归海遇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他说结果已经出来了，那就说明，他真的查了。
她小声地说：“我也是为了你好。”
“公司已经决定跟你解约了。”归海遇当初创建这个公司，本来就是玩儿票性质，根本没打算当真，听说乔安娜是慕衍之的前女友，才愿意签约她。
毕竟他喜欢的是裴清浅。
如果乔安娜能够跟慕衍之走到一起，那这个世界上，他就没有对手了。
但他没有想到的是，把这个人留在身边，却毁了自己。
这算不算自作自受？
归海遇自嘲地笑了笑：“违约金公司会照付，这段时间你留意一下新公司，如果有合作意向，直接签约。”
“就因为我把结果发到网上，你就这样？”乔安娜彻底慌了，以至于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都忘了，慕衍之还在身边。
她惶恐地看向慕衍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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