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跟在慕衍之的身后往外走。
两人刚打开办公室的门，意外地发现经理还在门口站着。
慕衍之冷冷地扫了她一眼。
秘书主动当慕衍之的代言人：“还有什么跟慕总汇报？”
“没！”经理抱着文件夹，转身就往自己的办公室走。
秘书在后面提醒：“以后没事尽量待在自己的岗位上，不要乱走。”
“我知道了！”
高跟鞋踩踏在地面上，急促的声音，渐行渐远。
慕衍之收回落在对方身上的视线：“你觉得她怎么样？”
“只看工作能力的话，中等偏上。”经理在公司里需要负责的，就是解决这种小事，留意公司里员工的工作状态，或者是调查其他高层有没有意外状况。
比如出卖公司。
再比如被其他人收买之类的。
经理接着说：“留在公司里当个小经理，这辈子都不往上提拔，勉强能胜任。”
“勉强？”慕衍之还是头一次从他的口中，听到这样的评价。
经理向来公事公办：“没错，跟她比起来，其他经理都算是游刃有余的。”
“这么说来……”慕衍之嗤笑着问：“把她提拔上来的人，有问题？”
经理一本正经地回答：“是有点问题，咱们公司升职制度非常严格，如果实力不行，根本升补上来。”
“负责她升职考核的人是谁？”慕衍之平时不过问这些事，不过问题已经暴露在眼皮子底下了……
不管不问也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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