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打小闹罢了,成不了什么气候。”李东笑了笑,自谦的说道。
倘若他着都算不了气候,那整个天南省有谁敢说成的了气候。
“既然来了,那晚上就留这吃个晚饭,当年跟你最要好的庆丰那小子,现在也在这室县一中教书。”老头子喝了口大碗茶,笑着说道。
“庆丰,这小子现在也教书了啊!”
李东还记得当时这牛庆丰,跟自己一个宿舍的,外号叫疯子,感情那叫一个好,后来考去了财经大学,之后联系就减减少了。
没想到,现在竟然回来这室县一中教书了。
“成,那今晚咱们就喝个不醉不归!”
李东和老头子两人忙活了一下午,做了一桌子家常菜。
到了饭点,牛庆丰也是如约而至。
“东子,你还是当年那副书生样,真是没一点变呐,我就不行了。”
牛庆丰说着朝李东的胸前砸上了一拳,没好气的说道。
疯子比起之前上高中时候,脸上的青涩已然是完全褪去,多了几分成熟与沧桑。
老头子连忙将庆丰手中提的两瓶白酒接了过来,招呼两人往里面走。
酒过三巡,两人都已是微醺,当然李东这个怪胎除外。
“东子,你说这年头钱就这么重要吗?”庆丰无奈的叹了口气。
“疯子,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说出来也能痛快些。”李东可以看出来,疯子自从进了这门就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我这也二十五了,之前大学谈了个女孩子,五年了,本来说想着毕业就娶她,但是他家里管我要五十万彩礼一套房和一辆车,东子你也清楚,我就一个教师,哪来的这么多钱?”
疯子无奈的叹了口气。
“这一晃就过了两年,我也才攒了不到十万块,连个零头都没凑着,下个月她就要订婚了,心里一直过不去这个坎。”
“怎么之前没听你讲过?”老头子迷迷糊糊的问道。
“这事我怎么好意思跟外人讲,想着能多攒点钱,凑个婚房的首付,再去跟丈母娘说说情,不过这一切都晚了。”
“疯子,我说你也真是的,就因为这么个事一直憋屈在心里,多难受?”
李东拍了拍疯子的肩膀安慰道。
“说出来又能咋样,还不是平白无故给你们添堵?”疯子举起酒瓶子猛地灌了一口,道。
“东子,老头子我这么多年,就求你这么一个事,帮帮疯子吧。”匡老头眯着眼,醉醺醺的说道。
确实,别说一栋房子就是十栋一百栋对于李东来说都是小事,兄弟有困难他又怎么可能置之不理呢?
“只要你是真喜欢那女孩子,其他的事都交给兄弟我了!”李东将已经醉倒的两人扶到了床上,笑着说道。
“喂,东哥,找我有啥事?”钱多多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我有个哥们要结婚,托你帮个忙,到时候把你那些个有跑车的朋友都叫出来撑个场子?”
“这个好说,到时提前告诉我一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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