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欧阳长老排开人群,瞬间不见了身影。又见广场上诸多男弟子脸上尽是嫉妒,恨不得用眼睛将自己杀死,云初心底苦笑。
云初看了眼言楪秀挺而精致的琼鼻心想:“难道她是我失散多年的妹妹?”
又想:“这少女可是个重量级的祸水,我可不想一下树立这么多的敌人,否则以后哪还有安稳日子?”
这样一想,云初想先澄清与少女间的关系,就让他们当作我是她的亲哥吧。便说道:“妹子,最近你有回家探亲吗,娘亲的身子恢复的怎么样了?”
本以为少女会明白话中的用意,配合自已圆谎,却听得少女认真的道:“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我娘亲在很久前就去世了。”
云初一听头都大了,这少女怎么这般率真?扫了一眼周围充满**味的气氛,有苦难言。
言楪满脸古怪地看了对方几眼,转身离去,道:“你随我来。”
云初舔了舔嘴唇,跟在言楪身后,在众人的目光中,离开了中央广场。
走在流金团的小路上,云初心想:“她可是北山的炼晶师,难道凑巧路过广场,路见不平,就替我解围了?”
思来想去,脑中疑惑越来越多,云初忍不住开口道:“言大师,我们认识吗?”
少女停下脚步,转过脸庞,道:“你来自云山,名为云初,对不对?”
云初听了感到难以置信,向四周扫了一眼,见有数道目光凝视这边,忙到:“言大师,此处不是说话之地,我们待会再聊。”
言楪看了眼四周,众男性弟子脑中一沉,如梦如痴,连忙作出一副自认为最风骚的样子。
言楪斥道:“你们走远点,不要让我再看到。”
众人听了,心头又惊又凉,恶狠狠地看了眼云初,不甘地离开了。
云初见少女一声令下,四周的各阶级弟子尽数离开,不论是总管房管还是核心弟子,霎时不见了身影。
心想:“这少女是炼晶术创始人,就连欧阳长老与黑袖军等人也是对她谦让三分,这样的身份,又有什么理由出手助自己呢?”
言楪见对方眼中云雾滚滚,说道:“边走边说,你是不是想问什么?”
云初听她说话如燕语莺声,心中很是舒适,道:“也没什么,刚才被黑袖军误认成别人,真是有惊无险,多谢你了。”
言楪道:“误认成别人?黑雾峰通缉的人就叫云初,你想说那人不是你?”
云初有些哑然,道:“言大师是北山顶端的人物,今天刻意来此帮我解围吗?”
言楪听了脸色不悦,道:“你怀疑我是黑雾峰的人,跑来诱惑你?从你嘴里套出云山的秘密?你那么狡猾,哪有那么容易得逞。”
“大师误会了,小子不会说话,请大师赎罪。”云初听了面色凝重,她不仅了解云山,对于自己似乎也是了如指掌,究竟是何方神圣?
言楪道:“跟我说话不必遮遮掩掩,有什么话直说就行。”
“是。”云初看了言楪一眼,确定没在云山见过她,问道:“大师怎么会这般了解云山,而且好像很了解我”
言楪轻吟道:“云山的秘密在腐地谣传了十几年,我也是听了传言才知道的。我不了解你,只是觉得你这人很狡猾。”
云初满脸尴尬,这还第一次听人说自己狡猾。
走了半个时辰,到了北山下,两人停下脚步,山下的四名守卫对言楪抱拳鞠躬,十分恭敬。
言楪道:“你回去吧,以后若有什么难处,就来北山找我。”
那四名守卫听了大感不可思议,他们守卫北山已久,从未见过言楪与男性如此近距离接触,目光中满是嫉妒与羡慕,打量着云初,暗想这个少年是谁?怎么言大师对他这般亲密?
云初本来还想问什么,见对方已然远去,抱拳道:“一定。”
这时,言楪回头看了云初一眼,微笑道:“你为何唤自己晓青这个名字?叫晓云,晓初,不好吗?”
云初望着言楪美妙的背影,寻思这和名字有什么关系吗?说起晓青这个名字,他想起了清涟。
那天夜里,清涟身体虚弱,走动不了,却不允许云初背自己。
当时,身后有黑袖军的追击,云初很是急切,清涟轻笑:“有办法了,你要是变成一名少女,这样不就可以了。”云初说道:“我这就变给你看。我已变为少女了,名为晓青……”而后,云初就背着清涟远去了。
想到这儿,云初看了一眼天边,也许清涟此时就在那颗树下等他吧。
云初走在去往切尸房的路上,他始终觉得,那少女与清涟之间,有些某种关系,难道她们认识?
傍晚,云初来到切尸房门前,听到里面传出激烈的争吵声,云初点了点鼻尖,略感意外,停住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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