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绿竹巷离开之后,左毅回转客栈不提,当天休息一晚,第二天准备回山,打算跟左冷禅汇报下洛阳金刀门之事,然后准备闭关修炼紫霞秘籍。
嵩山离洛阳不远,左毅几天就回到了嵩山,正好赶上左冷禅出关,当下弟子禀告左毅,说掌门在大殿之中,左毅当即赶往大殿,正好见父亲坐在殿中,当下道:“孩儿见过父亲。”
左冷禅:“毅儿,你不是下山了吗?这么快就回来了,可是有事。”
左毅:“正是父亲,孩儿有事禀告,本想父亲还在闭关,没想到父亲已经出关了,可是闭关成功了。”
左冷禅道:“哪有那么简单啊,只是略有所获,还需完善。这次出关,是为了将子午十二剑传给你众位师叔。”
左毅道:“父亲,可是将子午十二剑融会贯通了。”左冷禅道:“不错,子午十二剑愧是我嵩山绝学,自从修习了,子午十二剑我这剑法更上一层了。”
左毅听罢,心想左冷禅不愧是武学大家,这么快就将子午十二剑融汇贯通了。“对了,毅儿,到底是何事要禀告为父。”左冷禅问道。
左毅说道:“弟子在没有经过父亲的同意,私自将那金刀门收编,并许以王元霸嵩山长老之位。”
“为何如此?”左冷禅问道,他知道这个儿子极有主见,事出必有因。
“为了洛阳城”左毅平静地说道
左冷禅眼睛一缩,显然已经想到了其中的关键,大笑着说:“这是好事啊,为父如何会怪罪你,来人,马上通知众位师弟速来大殿议事。”当下有弟子分别通知在山上的十三太保,不一会儿大家到了大殿之中。
费彬最为急迫,一进大殿就问道:“掌门师兄,这么急找我们有什么事吗?”
左冷禅道:“毅儿,此次上山,私自做主,收服了洛阳金刀门,并许出一个长老之位,所以找大家来商议一下。毅儿,你把事情经过给你众位师叔说一下。”
左毅连忙道:“父亲,众位师叔,孩儿这次下山游历洛阳时,发现洛阳这等宝地竟然没有一个大门派驻扎,一时念动,没想到那王元霸也是一拍即合,只是如今岳不群在洛阳王家,好事还不圆满。”
“怎么说?”丁勉问道。
“若是岳不群死了,则一切都好说;如今岳不群未死,而那华山弟子林平之是王元霸的外孙,孩儿怕其中会有波折。”左毅说道。
左冷禅若有所思,之后神情突然轻松起来,说:“不必顾虑,王元霸那个老狐狸自然能够分清轻重,绝对不敢反复,如今的华山派已经大不如前,没有了对岳不群的顾忌,洛阳唾手可得。”说到岳不群,左毅还是很不舒服,这个伪君子。
其实孩儿收复金刀门,并不仅仅是为了一个洛阳城,而是为了我嵩山派的发展考虑。”左毅接着说道。
“哦,你且细细道来。”左冷禅也觉得仅仅是为了收服洛阳城,并不值得付出一个长老之位,要知道嵩山派目前也只有三名长老,并且是经过生死考验才被嵩山众人所接受的,绝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成为嵩山长老的。
左毅将语言组织一番,深吸口气后,沉声问道:“不知道父亲伯有没有想过嵩山派可行的未来?”
不等左冷禅答话,左毅接着说道:“父亲知道,我们嵩山派是在嵩山上,而隔壁的少林派也在嵩山上,诸位师叔伯客观地想一想,我们能否拼得过少林派,甚至是一举压过少林?”
见左毅这般长他人志气,费彬嗤笑道:“没想到师侄一番江湖历练之后,竟然变得如此胆小,少林派又有何惧?”
左毅顿时被费彬给气乐了,也不再顾忌他是师叔,嘲笑说:“若是嵩山派人人都如费师叔这般看不清形势,只知道盲目自大,我看也不用说什么称霸武林,干脆买一块豆腐撞死算了。”
“你......”费彬大怒,冷眼瞪着左毅,左毅自然也不甘示弱,立即反瞪回去。
左冷禅着说:“左毅,你说什么呢,还不快给师叔道歉,有你这么说长辈的么?”
在左毅的压迫下,左毅苦逼的对着费彬说:“是弟子的不是,给师叔赔罪,望师叔勿怪。”
费彬冷哼一声,不再开口。见费彬这般,左毅也不担心,对于这种口直心直的人,闹闹也就过去了,不会有人记在心里。
“好了,毅儿接着说,费师弟安静听着就好。”丁勉摆手说道,对于叫费彬来议事就是个错误,可他身份摆在那,不叫还不行。好在这等事已经不知发生过多少次,由他闹闹也就好了,还能活跃些气氛。
也正是看准这点,左毅才敢和费彬闹闹,若是其它师叔,左毅可不敢做出格的事情,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人阴了呢。在丁勉插手之后,左毅继续说道:“虽然嵩山派也是大派,不过比之少林、武当就要差上一截,就是比之封山的昆仑、峨眉都有差距,这不仅是在武学人力上,更主要的是文化底蕴方面,没有数百年的经营积累,就算辉煌也不过是昙花一现,当某个天才人物故去之后,门派立时被打回原形,甚至就连本门秘籍都保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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