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PS:医师为什么没有准备鼓风机呢?因为她无灰可扬,可真是一种遗憾啊。
——————
什么样的人生才会出现一种割裂感,通常意义上对于普通人来说,可能我们会在某个时刻因为某样古旧的事物偶然间回忆起从前,从而产生一种名为“恍如隔世”又或者“历历在目”的感触。
但总的来说这还不能算是割裂,比如陷入“卧槽!原来我以前这么二逼的吗!这绝对不可能是我。”的自我否定当中。
而真正的割裂则是陷落到“我特么是谁?我特么在哪?我特么在做什么?”的自问三连当中。
褚世杰便是如此,可以说他是死了,毕竟那么多人为他举行了一场还算说得过去的葬礼。在葬礼之后,从此这个世界上便不再有他的痕迹。
他也可谓是活着,活得就像一场奇迹,就如医师所说的他就是一个医学史上的奇迹。
从现实到虚拟,将一个人的思维意识从一个载体移植到另一个载体,甚至可能算是从一个维度转移到另一个维度。
……
褚世杰是自我割裂的同时又是自相矛盾的,一方面他的本能在告诉他那些记忆不能丢失,而另一方他又在尽力避免和过去的自己产生纠葛。
虚拟的世界让他新生,正如他认为的自己已经死了,又活了过来,那么活过来的则是新的不属于过去的自己。
——————
这一场二人相见的故事未免显得太长,说实话褚世杰脑子里可没有这么详细地蹦跶出这么多细节。而之所以是相见不是相认,那则是褚世杰的选择,最好的选择。
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想了又想,忘了说啥。这大概就是现在斯卡莱特胸膛里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纠葛情绪吧,难道还想指望她像一个离乡多年的小姑娘那般流着眼泪鼻涕扑向老父亲怀里撒娇?
“哦~我的上帝啊,敢这么想的人都是愚蠢至极的需要被狠狠踢屁股的土拨鼠!”
脑海中突然冒出的翻译腔让斯卡莱特有一种蹲在电视机前收看六台电影频道译制腔老电影的错觉。
尽管在这个时代光是连“蹲在电视机前”这个举动就已经足够老掉牙了!但她还是乐此不疲地“看电视”。
“哦~我的上帝啊,看来龙喉那小子确实没有骗我,来和我会面的确实是一位美丽至极的女士。我想我不用去狠狠踢那家伙的屁股了,他应该为此对你表示感激。”
褚世杰觉得自己这几天大概是老电影看多了,所以才脱口而出这个老掉牙的满是槽点的翻译腔梗……嗯,其实他可以尝试一下不要一开口就是上帝啊,土拨鼠啊之类词语可能效果会好很多。
https://zerifeisheng.com/book/58895/19229176_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