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来给晚星拔完针,又检查完了身体,说是可以出院了。
但还是需要静养。
晚星按着自己刚刚拔掉针头的手背,等待着血止住。
墨执言环着双臂倚在一旁的墙面上,“臭丫头,你根本不会做菜吧?”
“那又怎么样。”
“是为了我去学的,嗯?”
晚星想都没想就提声否认道,“不是,我没有!”
“人在说谎的时候,声音总是会不自觉地提高,而且会下意识的使用双重否认的句式。”墨执言轻笑,“宁晚星,你根本就不擅长说谎。”
“…………”晚星不说话了,低头翻找着自己被移到了床底下的鞋子。
谁知下一秒,墨执言就蹲了下来,替她把鞋子拿了出去,还固定住她的一只脚丫。
呃,他该不会是要给我穿鞋吧?
晚星下意识的抢过了自己的鞋子,“我自己会穿!”
墨执言也没有急着站起来,就着这个姿势凝着她。
哪怕只是为他学煲汤这样看似很小的事情,但还是让他感受到了这个女人的心意。
原来她并没有不把他放在心上。
如果说,他与宁晚星之间的距离有1000米。
宁晚星只需要朝前迈出一步,他就可以义无反顾的朝着她,走完剩下的999米。
情绪在眼底翻滚着,墨执言很想拽住她询问,两年前你为什么没有来赴约?
我要你说清楚,你到底喜欢不喜欢我?
可是他居然怕自己的询问会将她吓跑。
他居然有点害怕听到答案。
那种,将他好不容易重拾起希望的心再次扑灭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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