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意。”付千臣丢出两个字。
“是啊，诚意。”程诺的不屑的笑，“付总所谓的诚意，不就是钱么？精彩，精彩。”
程诺的不屑表现得那么明显，想忽略也忽略不掉，乔语柔又巴巴的站出来替付千臣说话了：“你说话不要总是带刺行不行？这样很伤人。”
“这样就伤人了？”程诺用打量猪肉的眼神把乔语柔打量了一遍，说：“乔大小姐，我说话难听，总比背后捅刀要善良的多，你说对吧？”
“你！”乔语柔的脸色有些难看，很快她的眼底就酝酿出了湿意，伸手抱住付千臣的手臂摇晃，“千臣哥哥，你看她啊……”
付千臣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没说，不过意思很明显，嫌她多事。
乔语柔愣了愣，咬着嘴唇委屈的坐在一边不说话了。她居然没有站起来就跑了，倒是出乎了程诺的意料。
几人沉默了一会之后，赌石也结束了，最终的成交价居然是五百万一块石料。
“有钱人的世界，我是真的不懂。”程诺撇了撇嘴，看向付千臣，“付总，你今天来的挺值啊，赚了……我数数啊，一、二、三、四……哎哟，总共六块石头，那就是三千万了，抢银行也没这么快，高，实在是高。”
面对程诺的冷嘲热讽，付千臣硬是一点反应也没有，程诺觉得很无趣，干脆伸手就去拉乔语蒙，“语蒙，走，出去外面溜达溜达，吹吹海风去，看这些虚伪的戏码太无聊了。”
“好啊。”乔语蒙点头，看向陆琛，“陆医生一起？”
“好啊。”陆琛点头，直接抱起乔予希，随时都可以走。
“谭少校，你去吗？”程诺下意识是伸腿想踢谭越一脚，脚都抬起来了，又不敢。
“去。”谭越一直没说话，不过看得出来，他也很不喜欢这种商人之间勾心斗角的戏码。
“那就走吧。”程诺点头，然后看向付千臣和乔语柔，“那付总和乔大小姐，祝你们用餐愉快，再见。”
“我……”乔语柔心有不甘，真的很想也跟着去，但是付千臣没有说要去，她又没有正当的理由，只能干巴巴的坐在了那里。
直到程诺和乔语蒙一行人已经消失在大厅里，付千臣还是坐在那里没说话，乔语柔终于还是忍不住了，说：“千臣哥哥，我们也出去走走？”
她的话说完之后，付千臣一点反应也没有。
“千臣哥哥……”乔语柔发现，付千臣的视线是盯着乔语蒙一行人离开的方向的，他脸上没什么表情，但似乎又带着一些异样的情绪，难道……乔语柔的手，突的又握成了拳头。
乔语蒙，你给我等着！
“你刚才说什么？”突然，付千臣转头看乔语柔。
乔语柔愣了一下，很快在脸上露出了招牌式的甜美笑容，“我就是觉得这大厅人太多，挺吵的，想换个地方，千臣哥哥你觉得呢？”
“哦。”付千臣回答了一声，脸上的表情都有些淡淡的，他直接站起身，无视了乔语柔希冀的目光，说：“你觉得无聊就先走吧，我还有事要处理，后面没时间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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