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久久恢复了笑容,提着地上疼的躺尸的沉木,“叫啊,喊啊,在床上那么浪,这会儿怎么叫的这么单调?”
“贱…人…”
沉木感觉自己就像被雷劈了二十下一样,由内而外的焦了。
双童和暴雨提着跟破布一样的沉木,丢进了装满酒的缸里,噗通一声,沉木浮在了酒中。
“好香啊…”
沉木入酒后,酒波荡漾,香气更加沁人心脾了。
柳凝梅戳了一下沉木浮浮沉沉的脑袋,对关久久说:“小姐若是喜欢,我叫人送几坛来,大王一定肯的。”
“好,那就来他百坛,我们过年喝!”
关久久拍着手,看着酒里已经晕厥的沉木,对双童说:“你们照顾好她哦,等我们有空过来继续。”
“是,小姐,放心。”
双童乖巧起来真的像家里的小弟弟,软糯可爱,一点都不像凶兽。
既然来到了匠造局,关久久就没想着会春风得意了,柳凝梅不想呆着,就回去和牙婆她们交代一下。
狂风暴雨带着一蹦一跳的关久久来到了沈风的房间外面,偷听了一会儿。
“没动静也。”
“会不会已经睡了?”
三个人面对面摇了摇头,准备敲门,就听到门里传出来懒洋洋的声音:“进来吧,猫在外面,真的以为你们能听到什么吗。”
关久久尴尬地推开了虚掩的门,看到沈风只披着一件半透明的轻纱,坐在窗边,悠闲地喝着茶,长发侵泄而下,夜色朦胧,一切看起来都那么模糊,心里却和明镜一样。
“回来了?”
沈风朝关久久伸出手来,关久久一个人蹦了进去,“诶,你们不进来?”
狂风说:“小姐你和大哥休息吧,咱哥俩随便找个空的客房也睡去了。大哥能保护你,好歹让我们偷个懒。”
“好的好的,你们去吧。”
暴雨从外面关上了门,两个人轻车熟路地走了。
关久久拉住了沈风的手,沈风轻轻一用力,将关久久拉到了身边坐下,将自己的茶杯放到她嘴边,“醒醒酒,一身的酒气。你到底喝了多少?”
关久久也不客气,一口喝了茶,咂咂嘴,“咦…什么味儿…”
“这是冻顶。”
沈风淡淡地说着,嗅着关久久身上奇异的酒香,继续问:“你们,偷偷摸摸的,把沉木怎么了?”
“诶,你怎么知道?”
关久久好奇地转过头来,双眼亮晶晶地看着沈风,“我记得我们出去的时候,金盏正在找你喝酒呢。对了,你们说了什么呀?情绪那么低落,小年夜也!开心点!”
关久久转过身来,两只手指戳着沈风的脸颊,让他的嘴角向上高高地扬起。
“没有不开心。”
沈风将关久久小手放下,勉强勾了一下嘴角,“我,和你讲个故事吧。”
“嗯嗯嗯,我听着呢,我喜欢听故事。”
关久久双手托腮,坐在沈风大腿上,放佛相识已久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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