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凝梅心想,这狼眼前后十几座山,虽然都是小山丘,但是同族应该不少,就算一座山就一只,也不止这个数。双童为什么要期满小姐?
经过双童身边,柳凝梅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双童,双童眨眨眼,朝沈府的方向抬了抬下巴。
柳凝梅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是他?行,明白了。
柳凝梅默默地将那个小葫芦藏进了袖子里,跟着关久久进了库房,看到沉木泡在缸里,脸色红润,就像醉酒的美人睡在那里,没有任何地方有问题。
关久久毫不客气地走上前,一巴掌摔醒了沉木:“好姐姐,睡的够久了啊!”
沉木从晕厥中惊醒,看清了眼前人。
那人衣着光鲜亮丽,与此刻的自己成鲜明的对比。
她何时变得如此暴戾的?
沉木身体虚弱,再加上这酒的缘故,声音都是软绵绵的,“沉水木啊,你变了。这要是放在从前,你才是被泡在缸里的人…”
关久久冷哼一声,“去你的吧。我早已经是个死人,如今胸口日日都在疼,还不是拜你所赐,殿下命令,灭了你。”
关久久凑的很近,脸上擦着上好的胭脂,肤白貌美,散发着甜甜的香气。
沉木对这些味道极其敏感,她一闻就觉得不对劲,“你什么时候开始用香粉了?你以前可是从来不敢这么招摇的,连胭脂都这么名贵!”
“什么时候开始?从你下毒杀害我开始。”
关久久笑颜如花,站直了身体,朝身后招了招手:“狂风暴雨,拉她出来。”
“是,小姐。”
“你们又要干什么!”
狂风暴雨不由分说地将沉木拖出了缸,赤条条地丢在地上。
关久久踩着沉木的一只手,慢条斯理地说道:“马上就要过年了,我寻思着,要在过年前把礼物备好,送给春风得意,所以便加快速度吧,你也少受点罪。”
未等沉木开口,关久久不知从什么地方抽出一把半臂长的砍刀,对准了沉木的手掌就砍了下去。
“啊——”
沉木尖叫起来,眼看就要因为剧烈的疼痛挣扎起身,狂风暴雨马上踩住了她的两只脚,柳凝梅则直接坐在了她身上。
“忍忍就过去了。”
柳凝梅玩弄着指甲,语气里充满了鄙夷。
关久久也毫不含糊,手起刀落,又砍下手腕,手肘,肩膀。
四肢便被这么肢解开来。
沉木的惨叫生不绝于耳,但是被柳凝梅粉色的结界包住,外面一片冬意,眼看着就要下雪了。
只剩下躯干的沉木被重新泡进了缸里,关久久把剁下来的残肢都丢进了缸里,沉在缸底。
柳凝梅收集了流出来的血液,装进了一个空瓶子里,再一挥手,缸口收缩,卡在沉木的脖子周围,恰巧留出了一个指头的宽度,方便她呼吸。
再看沉木,按照常理,人在极度的疼痛里早已昏厥,但是双童一直提着沉木的精神,让她一直深刻地体会着那种疼痛,直到嗓子都喊破了,再也发不出声音。
“小姐,现在呢?”
柳凝梅玩弄着沉木的头发,在她耳边亲昵地念着,“骨醉还需要剜眼,割鼻,剪舌,去耳,你看…”
沉木惊恐地瞪大双眼,只有脸上的皮肉在颤抖,泡在酒里的躯体早已不受头部的控制,左右地摆着。
关久久掏出了一面小镜子,放在沉木面前:“不用了,梅姐,你不是会画皮吗,让沉木自己看着,看着自己变成另外一个人,会是什么样的心情。日后不论她怎么解释,都不会有人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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