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亚里沙话音一转,幽幽道:“他肯定是不知足的,你知道平时他看你的眼光么,那就跟初恋的少年一样羞涩。”
她的话听起来有些嘲讽。
“真是,男人这种东西从来都没有日久生情的安分,在他们的心里,初恋永远是占据了一定分量的。”
“他的初恋是你,而不是我,当然,他对我是有感觉的,只是和对你的感觉有所区别,如果得不到你,对于他来说,就是一种心头的痒。”
初恋?
我?
被亚里沙惊得说不出话来,叶楠只觉得心头又起波澜,脸色通红,撇开目光。
“你…你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他,我,你…”
她心中羞涩得不行,第一反应是怎么可能,可话又说回来,亚里沙是他的枕边人,她的话真实度又摆在那里…
“原来,那家伙对我…”
一想到这儿,叶楠就感觉脸烫得厉害,嘤咛一声,内心混乱都快晕厥,心中各种场景各种念头纷至沓来,一时间整个脑袋里跟烧开水一样,迷都不行。
任她心乱如麻,亚里沙将她的所有变化尽收眼底。
对于她来说,江无风就是她生存的基石,是她目前的全部,能侍奉江无风,成为他亲近的人,这是她乐意去做的。
人是有贪欲的,江无风也一样,不过他的欲望,亚里沙知道自己只能去引导,而不能去约束,尤其是秩序崩坏的如今。
放在以往,一夫一妻是常理,哪一方脱离了轨道都是一个家庭的消亡,所谓常理也只是将不安定因素约束控制的牢笼而已。
如果有能力的人都坐拥三千佳丽,那些光棍会干嘛?
天下估计早就乱套了。
而如今的世界,并没有人去约束,准绳留存的只是一道心灵的枷锁。
人是灵长,归根到底,还是动物,欲望是不会变的。
而在这种乱世,只要有实力,欲望绝对能够被满足,无论男女,只要够强。
亚里沙很清楚,如果自己一直按照旧观念来掌控人心,夜夜与江无风相伴,时间长了,无论哪一方可能都会厌倦。
她厌倦或许只能顺受,而江无风厌倦了自己,那后果…难以想象。
所以,作为一个聪明的女人,她需要延长自己的新鲜感,因此,她和江无风在亲密接触上,一直停留在搂抱和亲吻上,顶多就是帮一下忙。
同样,留出空间也是必要的,或者需要一些润滑剂,而最好的润滑剂莫过于勾引人产生欲望的主体。
其他的女人无疑是一项不错的选择,而且,谁说女人一定是男人的宣泄口了?
江无风的心思,或许也只有她能懂了。
…
如果江无风能够知道亚里沙的想法,估计此刻多半会感动得热泪盈眶,然后大喊一句——懂你妹呀!
知不知道牛都是耕地累死的!
别说再多一个了,光是应对一个亚里沙,他就觉得肾在隐隐作痛了,更别提再多几亩了。
当然,他也不知道亚里沙正在盘算什么。
此时此刻,江无风正拖着虎皮在耀武扬威,凡是看到他的动物无一例外都被吓得屁滚尿流,根本不敢跟他对视一眼。
爽!实在是太爽了!
虽然这老虎被丧尸掏空内核,但是江无风又哪里甘心空手而归,借着这虎皮一番胡作非为,也弄了不少私货。
吞了一只兔子的内核,让他的弹跳能力稍微获得了些许提高。
一头苍鹰的内核让他拥有了更加锋锐的爪子。
所谓“内核”便是江无风对于能引起吞噬欲望的胶珠之类的玩意儿。
当然,并不是所有的内核都很有用,有些内核赋予的能力相当鸡肋。
比如吞了一只绵羊的内核,导致他的叫声除了正常的嘤嘤声外多了一股不自觉的颤音,而吃了一只猞猁的内核后,竟让他的舌头竟然多了倒刺!
“越来越不像人了…”
江无风苦笑了一声,还好自己能变成人,不然以一副熊样出门,指不定被别人当成怪物打。
“啊,救命啊!杀鸟啦!”
一道急促的呼救声传入耳中,抬头一看,江无风才发现天上飞着一个黑乎乎的大鸟。
那黑鸟身后还跟着头蓝色的大鸟,一前一后疯狂追赶着,逐渐化作黑点远去。
“这么恩爱啊?”江无风手遮额前眺望着,默默感慨道。
…
乌鸦并不知道江无风对于它俩“夫唱妇随”的感慨,在它的心中跟做了噩梦一样,都怪那个不负责的人类把自己坑惨了。
“昂昂!”
身后蓝孔雀怒吼连连,引得乌鸦频频回头迎击。
“我也不想这样啊,谁让你一直蹭我那里!”
“是你自己觉得我是雌的,我可没这么说!”
“出来比我少,就怪你个大不中用了!”
嘴上这么骂咧着,它的翅膀可不敢懈怠,死命地往前飞,它现在急于找一个强大的帮手帮它解决身后的难题。
至于无意间暼到的地上那头呆愣愣的老虎…
“咦,这家伙不是被杀死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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