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念压根不知道这个男人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
她一路走过来,周遭安静得很。
她又一向警惕,根本没有人尾随她。
不知道顾垣城那个家伙躲在哪里,也不知道他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只是结果便是这样……
那个男人跟在她的身后挤进这并不宽敞的男女通用卫生间,直接将她压在了门板上。
顾垣城的身上像是带着火,灼热的气息混杂着薄荷药膏味儿结结实实笼罩了她。
这种感觉并不太妙,凭借余念多年来对于顾垣城的了解,此时的他就像是野兽一般的危险。
余念吞了吞口水,可偏偏这嗓子疼得厉害,连说句话都觉得又紧又涩,唇瓣嗫嚅了一会儿,竟然满口的血腥味儿。
她伸出手,推了推那个男人的胸口,立刻被压得更紧了些。
那双大手一把攥住了她的下颚,力道极大,似是恨不得将她的骨头捏碎。
余念自然是疼的,可偏偏再疼,她这脸上的表情也没有半分破绽,依旧这幅不咸不淡的模样。
她缓缓勾起了唇瓣,可那笑容却虚浮着,并未达到眼底。
“大哥不是不舒服么?我瞧着你这模样,还有这手劲儿,当真不像是生病的。”
那个男人的面色极冷,大手猛地拽开了自己脖子上的领带,更向前贴近了一步,用身体紧紧碾着余念的身体,大腿、腰身,严不透风。
顾垣城那双深邃的眼眸异常幽暗,这是余念从未见过的颜色。
在这昏黄的卫生间中,就像是一只豹子般带着跃跃欲试的杀意,似是恨不得将她撕碎了那般。
往日里那个孤傲高冷、喜怒不形于色的男人似乎不见了,他惯有的冷静自持也消失无踪,剩下的只有一片怒火,灼灼燃烧。
“我一定是疯了,才会被你一次又一次的作践。”
“作践?”
余念淡淡道,她使劲儿向后退了退,后脚跟贴着门板,后脑亦是贴紧了门板,这才算是和眼前这个男人拉开一点点方便说话的距离。
“我不懂你的意思。”
“余念,我真是恨不得掐死你。”
顾垣城的声音如刀锋般冷冽,而那双手也终于从她的下颚移开,挪到了女人白皙的脖颈上。
他没有使出半分力气,可偏偏那大手却青筋猛炸,根根血管似乎要爆开了那般。
余念依旧笑着,只是那笑容看在男人的眼里仿佛是万恶之源。
他在生气,可她偏偏并不怕。
只是用这幅死样子恶心他、激怒他,拼了命的惹他烦厌。
顾垣城多想自己也可以如余念所愿,讨厌她到这辈子都不愿意再与她有半分牵连,可是他竟做不到……
如今握着那个女人的脖颈,所有的力气都到了手腕上,可偏偏那力道到不了手指,竟不忍伤她半分。
多么可笑,说出去谁会相信呢,他顾垣城会被一个女人逼到这副境地。
余念的手轻轻握住了顾垣城的大手,握着他的手指一起使起力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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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使劲儿啊,不是要掐死我么?死在你手底下,我也算是死得其所,一了百了。”
某一瞬间,余念甚至真的豁出去了。
都说女人寻死觅活最容易让男人厌恶,她便走上这最容易让顾垣城讨厌她的路。
可顾垣城又怎么舍得伤她。
“余念,你特么疯了!”
这么多年来,这个男人鲜少在她的面前爆过粗口。
余念发疯,他似乎也跟着她一起疯了。
那双手猛地抽了出来,一把捞起余念的小身子板直接将她抱到了洗手台上。
“找死的方法有很多种,不一定非要掐死你。”
她的裙摆被掀翻,屁股隔着一层布料单薄的小内内贴在了那冰凉的大理石石台上。
凉意从她的尾椎骨一股脑的窜了上来,下一秒,余念的唇瓣便被男人吻住,啃咬吞噬,甚至连最基本的呼吸都不愿意给她。
“唔……唔唔……”
可偏偏无论余念怎么锤他,那个男人都纹丝不动,大手绕到女人的身后拉开那条白色裙子的拉链,食指拇指微微一挑,不费吹灰之力的将她的上身剥了个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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