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衣去过,当年我就是跟她在那里认识的,”黎歌补充道:“现在还不能证明除了她,在这里的人还有没有其他人也去过。”
“那警署那边的样本是怎么来的?”傅司言仔细看了看琉璃瓶子里的标本,“这个络蜘草我看着是完整的,不像是有残缺的样子。”
“那就是还有第二个人。”黎歌肯定的说着,随后又觉得似乎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蝉衣去藏芝山是为了什么呢?”
年幼时。她也没想着问她为什么去山上,只知道她是为了采药,而她是为了求药。
“你不知道她去山上的缘由?”傅司言有些诧异的看着她,他以为她是清楚的。
“我印象里,好像没问她。”黎歌仔细的回想了一下,而后摇摇头,“我跟她同行,当时只是因为她比较懂那些花花草草的,我又不认识,有个认识的一起作伴也挺好的。”
闻言,傅司言嘴角下意识的抽了抽,
“哎,别这么看着我,我那时候才多大啊,有这样的想法很正常的,而且大家都是女孩子。”黎歌看到傅司言这一表情,伸手锤了锤他。
木匣子里面除了络蜘的标本外,还有两个被做成刘丽挂坠的血滴一样的吊坠,以及一个真牛皮的信封。
宇治将它交给黎歌,黎歌接过打开,见里面居然是一本手绘本。
黎歌翻开,看着上面的绘画,面色逐渐凝重起来,一页一页的往后翻后,直至看到最后一页中夹着一张泛黄的照片。
照片上的人容貌跟禅衣全然一模一样,一身的旗袍,露出温婉的笑意,女人的怀里抱着一个尚还在襁褓中的婴儿。
女人身边站着一个年轻的男人,正是左林奕。
“这个人是蝉衣?”管清风诧异的看着照片。
“相貌很像,但……好像又不是。”黎歌也是一时搞不清了,“要真的是蝉衣,那她年纪应该比我们都大啊。”
照片上还有拍摄的时间,是2003年拍摄的。
可蝉衣看上去甚至比黎歌还要年小些。
黎歌随即想起来在网页上看到的左氏官网上放出来的那个女人照片,黎歌掏出手机跟照片上的蝉衣仔细的比对了一番。
“两个人不是同一个。”傅司言看出了黎歌的猜想,开口说着。
黎歌又看了看,也觉得不是同一人。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母女关系吗?”黎歌说着自己的猜想。
“不排除,如果是母女关系,那左林奕极有可能就是她的父亲?”傅司言比较认同这个设想,“可你幼年时见到的那个孩子……你确定是蝉衣吗?”
黎歌被傅司言这么一问,也是给问着了,“难道是别人?”
可她还是能看出来蝉衣的容貌跟小时候见到的没什么太大的区别。
“那天是蝉衣主动认的你,我瞧着你一开始也没认出她来,”傅司言在身边提点着。
闻言,黎歌轻嗯了一声,“好像是哦,只是她当时就这么说的,我就认了,”
“姐,这可不是小事情啊,你可要想清楚。”管清风在一旁提着一颗心,“别回头认错了人,你还吃了人家给你配的药呢。”
黎歌也是一下子没了底气,“哎呀,你们别这么看着我,我想想。”说着,转身径直回了屋。
“姐夫,我姐她……”管清风担忧的看着黎歌的背影,而后看向傅司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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