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走出病房,傅司言随即走进去,坐在床沿边,一把抱起黎歌。
傅老跟黎母站在门口询问着医生情况。
医生对黎歌的情况并不清楚,只是说了大概情况,“最好做个全面的检查看看。”
“那就做检查啊,刚刚为什么不做?”黎母着急的开口。
“傅太太刚刚的状况不大适合做检查,等她身体恢复些,有些检查才能做。”医生解释完,转身离开。
病房内,傅司言抱着黎歌,“怎么样?好些没?”
“不疼了。”黎歌摇摇头,声音虚弱。
小丫站在房门口,看着眼前这一幕,垂了垂眼眸,从书包里取出一个玻璃瓶,走进去,递给傅司言,“这个可以止疼的。”
傅司言冷凝着眸子看向小丫,“这是什么药?”
“止疼的。”小丫轻声说着。
傅司言伸手接过,便准备丢进一侧的垃圾桶内,黎歌伸手拦下,“谁给你的?”
“院长妈妈给的。”小丫弱弱的解释着,“我来这里之前,去了一趟福利院,福利院妈妈就给了我这个。”
黎歌抬眸看了一眼傅司言,“那个镇子上的人应该跟左林奕都是一起的。”
“我知道。”傅司言应声。
“但是这个药我们不能乱吃。”傅司言生怕黎歌病急乱投医,试图劝阻她。
黎歌看向小丫,“你院长妈妈有没有说别的?”
“没有。”小丫摇摇头,片刻后接着道:“我妈妈吃过这个药,真的可以止疼。”
黎歌一愣,不解的看着小丫。
傅司言在她耳旁道:“小丫跟小爱是左南丰跟别的女人的生的孩子,蝉衣跟左林奕年幼时就认识,你一直以为的神医是蝉衣的父亲。”
“你怎么知道?”黎歌不解的问。
傅司言取出口袋里的录音笔,播放出内容。
黎歌听完,这才明白过来,“怪不得,怪不得那年在藏芝山,她一直不让我在木屋里过夜,原来是怕我知道的太多。”
“没事了,都过去了。”傅司言抱着黎歌,轻声安哄着。
“那药先收着吧,别扔,指不定到时候真的能救我一命。”黎歌轻声调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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