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妻子刚刚分娩,自己便失踪了,她该如何伤心难过,也不知现在家里如何了,曹南泪流的更凶。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罢了。
玄仪见一个大男人哭成了个泪人,心里也不好受,只好安慰着:“曹大哥莫要伤心,说不定在这少寨主选中了人之后,我们没选中的便可回家去了。”
“回家,唉,恐怕是难啊。”一直都很乐观的冯观在这时也有些低落起来,“云兄,你说在这个但凡是表现出了抗拒的人,都被拉到了地牢受苦,且生死不知的地方,最后就算他们选中了人,还能放我们回家吗?”
一时间,房间中陷入了沉默,久久未有人再言语。
又在冯观的房中坐了一会,玄仪和云棠告辞离开,挨着曹南的房间选了两间房住了下来。
傍晚飞天寨的人来送了饭食和一应生活用品,种类倒是很全。从这些吃食与用物上,倒感觉不出他们是被劫持囚禁的人质,反倒是和在外游玩一般。
吃了晚饭,又与冯观和曹南两人谈了会天,玄仪便返回自己的房间,不多时便熄了烛火上床躺着休息。
在子时来临之时,玄仪从床上起身,小心出了自己的厢房,闪身进了云棠的房间。
“你过来了。”
云棠此时也坐在熄了烛火的床上,对玄仪过来并不意外。
玄仪走上前,坐在他窗边的桌前,看着云棠道:“我们的包裹并不在身边,之前在包裹中准备好的黑色劲装现在都已没用了。我倒还好,这身玉绿的外袍偏深,在晚间也并不显眼,小心一些也便是了,倒是你这一身白衣实在不太合适,不然今晚我便一人先去探探,你在这里等着就是。”
“谁说我衣着不行。”云棠挑眉看了一眼玄仪,对她说的不认同。
“难道我说错了?这乌漆墨黑的晚上,你白花花的一片出去,是嫌不够醒目还是怎么的?哎哎哎,我不过就是说你衣服不合适,你脱衣服干嘛!”
玄仪正反驳着,就发现云棠在她正说着话的时候,就站起身开始动手拆腰带,脱衣服,惊得玄仪目瞪口呆。
这人是疯了吧,不就说他衣服颜色不合适嘛,这一言不合就脱衣服是怎么回事。
云棠瞟了一眼张大着嘴的玄仪,一边脱着衣服一边淡淡的回道:“早便想到会出这种情况,黑色劲装一早我便穿在了里面……你那是什么眼神,不然你以为我在做什么?有裸身的癖好不成?即便我有此癖好也会去找个女子,而不是在你面前暴露。收起你的下巴,大惊小怪。”
看着云棠将外装脱下,露出里面的黑色劲装,玄仪简直是佩服的五体投地。“这也得亏是快入冬了,天凉,否则你这么穿不出一身痱子才怪。”
“就知道贫。”
云棠走到门边,稍稍推开一些门缝查探了一番,然后对着玄仪点了点头,两个人便一起出了门向院外跃去。
这飞天寨里面的土匪不得不说真的是训练有素,同其他地头上的土匪一盘散沙完全不同,这里的土匪说他们是一群军人也是当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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