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是你们养大他的,花的谁的钱?想好了再说,钱财保管在通义钱庄中,通义钱庄做事大家可是很清楚,在他们那保管的财物,每一笔取用都是有账可循的,并且详细到是谁支取出去,胡说可是不成。”
张口就要说是花的他们家钱的王华莲,听到玄仪的话之后,生生将到嘴的话语又吞了回去,嗫嚅了几下然后色厉内荏的道:“是,我们是动用了他父母的财物,那又怎么样?毕竟我们是在给他们养儿子,花些钱也不为过吧。”
甩开了许况想要拉着她离开的手,王华莲正在气头上,怎么可能跟着许况离开,她是定要将这个事情给掰扯明白不可。
这些事情岂是能在外面,大庭广众之下宣扬的?许况急的跺了跺脚,却对王华莲无可奈何,他在家里被王华莲支配惯了,根本就没有话语权的他也拉不走正在怒头上的妻子。
就在茶馆众人都在围观之时,谁也没发现茶馆二楼的雅座处,还有一名带着面纱的年轻女子在旁听。
听到这里,这名女子招来身边随侍,附耳对她说了些什么,然后侍从领命退了出去。
然后这名少女接着看着楼下的热闹,注意力却在,被玄仪按住不能动,坐在一旁一脸苦涩的许博身上。
“花些钱?”再次冷笑了一声,玄仪上下打量了一下王华莲道:“你所谓的花些钱确实是花在了许博身上,而不是买了你这一身珠光宝气吗?”
“别胡说!我这一身是花的我们家的银子,与许博何干。”
“你们家的钱?你们家要地没地,要商铺没商铺,哪里来的钱?你看看你全身上下和个珠宝箱似的,挂满了金银珠宝,穿得和个绸缎铺似的,恨不得把最贵的绸缎都披在身上招摇的样子,没有进项的你们,哪来的银子买这些名贵的玩意?天上刮下来的吗?大街上捡回来的吗?”
“你……我……我这是娘家带来的!这些都是我的嫁妆!”
被玄仪说的哑口无言的王华莲,脖子一梗理直气壮的回道。
“哟,嫁妆啊?我还是第一次知道有人把自家的嫁妆随身携带的。”
玄仪的话让茶馆中的众人都哈哈大笑起来,之前一直对许博指指点点的手,也都转向了王华莲身上,让她的脸白一阵青一阵,犹如走马灯一般,变化多端。
在大家都笑过之后,玄仪又道:“这位嬷嬷,你这一身行头怕是黄金千两都买不下来,而且你身上穿的云锦可是在你们老家买不到的,除了作为贡品进给皇族外,多余的也便只有京城等地才能见到,而且价钱可不便宜。你说你这一身都是你的嫁妆,敢问嬷嬷,你娘家可是京城哪位贵人府上啊?”
“我……”
王华莲虽然说着一口官话,但是她那浓郁的西南地方口音都在告诉别人她是来自西南地方郡的人,怎么可能娘家是京中人。
就在王华莲额头见汗,想要退走之时,外面又传来了一个公鸭嗓,大叫着:“娘!我饿了,你们怎么还没把那个要饭的抓回来拿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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