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毛道长一把搀住,道:“小友何故如此多礼。若非你为我茅山之事,多方奔走,又如何能受持灾劫。你对我茅山而言,却有着大恩,要谢也合该我等谢你。又何况是替你驱邪疗伤。”
“行了行了,怎么你们还矫情上了!”金宁儿笑嘻嘻的走上前,拉着胡言道:“臭小子,你真没事了么?”
胡言笑着摇摇头道:“有两位前辈出手相助,自然药到病除。你瞧瞧,我现在像是还有什么事的样子么?”
金宁儿见胡言这一副生龙活虎的模样,倒也不像有什么事,点点头,一脸嗔怪的看着胡言道:“没事就好。不过你们昨晚到底干什么去了,为什么出去一趟回来,都受了伤,连绿依也不知所踪了。”
胡言面色一滞,有些愕然。
这时金凝筠却走上前,拉住金宁儿道:“小妹这事儿容后再说,胡言师弟现在新伤刚愈,又一夜未睡,先让他去吃点东西,休息一下。”
话已至此,金宁儿虽有万般不愿,也不再多说什么,点点头道:“好吧,不过臭小子等你吃饱睡足,一定要告诉我昨天晚上你们究竟去了什么地方,可不能有一丝隐瞒。”
胡言无言以对,只得敷衍着点头答应。
金凝筠拉了拉胡言道:“胡言师弟,你先下去吃点东西,休息一下吧,至于其他事,有我在,你不用担心。”
胡言听得此言,心中没由来的升起一阵安心之感。金凝筠处事沉稳,且聪慧,什么困难的事情到她手里仿佛都能迎刃而解似的。只要有她在,就算天塌下来,他也不用太担心。
于是点点头道:“那就辛苦凝筠师姐了。”
金凝筠微微一笑道:“你我二人又何必如此见外。”
胡言微微一愕,讪讪一笑,点点头,对毛道长和王道长施了一礼,招呼紫菱和无求一声,便退出了练功房。
金宁儿却跟了出来,拉着胡言一脸谄媚的道:“臭小子,一夜未归,一定饿了吧,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
无求瘪瘪嘴道:“凶丫头,你还是算了吧,你的厨艺,咱们还真不敢恭维。”
金宁儿鼓胀着腮帮,瞪着眼道:“什么,你这是在嫌弃我的厨艺么?”
无求咧咧嘴道:“事实如此而已。你的厨艺别说和胡言比了,就算是刚学做菜的凝筠师姐也比你好太多了。”
金宁儿一听顿时大怒,红着脸道:“无求,你再胡言乱语信不信我撕烂你的脸!”
无求嗤笑一声道:“哟,还不准人说了!行行行,我不说好了,那你先去给胡言做点好吃的,对了,要清淡,这样才有利于身体的复原。”
“你……”金宁儿有些恼怒,跺了跺脚道:“做就做!”
说着,一溜烟似的向厨房方向跑了去。
胡言看着这两个欢喜冤家斗嘴的模样,无奈的摇摇头:“无求,你这样对凶丫头,会不会太过分了。”
无求却坏坏的一笑,捅了捅胡言的胳膊道:“不气走她,我怎么向你了解情况!你可别忘了,昨天晚上你应承了我什么!”
胡言嘴角抽了抽,他到没想到无求这小子竟然还能玩这么一出,于是讪讪一笑道:“行了行了,隔墙有耳,我们回房再说。”
无求嘿嘿一笑,点点头,拉着胡言和紫菱急不可耐的向房间跑去。
练功房中,毛道长见众人尽皆离去,于是沉声对金凝筠道:“筠儿,事情安排的怎么样了?”
金凝筠点点头道:“师尊放心,事情已经安排妥当。”
毛道长沉吟片刻,回头对王道长道:“师弟,此事我看还得由你亲自出马,毕竟他出自你的门下!”
王道长迟疑了片刻道:“师兄,我门内除此孽徒,做师傅的也难辞其咎。这事你放心交给我,我定然给师兄你一个交代。”
毛道长叹息一身道:“此事也怨不得师弟你,任谁也没想到邪神宗竟有如此心机,在数年前便算计好了这一切,在我茅山派安下棋子。”
王道长神色一黯,沉声道:“冷谦如何处置?”
毛道长看了一眼金凝筠道:“筠儿和胡言小友已经和我说过此事,冷谦应该并不知道冷峻和邪神宗的事情,先将以借口将他调离山门,等事成之后,再招他回来,到时候再另作打算吧!”
王道长长叹一声道:“也只能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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