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的质疑,令皇后心慌,却强端着皇后的威仪,向齐术愈怒斥:“愈儿,原来是你与周将军勾结,里应外合,偷走了玉玺!”
“竟是这样……”
皇后先声夺人:“本宫与皇上待你不薄,为何你要与奸人里应外合,偷走玉玺,更带兵攻取皇宫?从你带兵入宫起,你便是整个云齐的罪人,皇上若知,还不得气急攻心。署儿,立刻杀了这逆贼!”
“母后!”听闻皇后的话,齐术愈拳头一紧,将圣旨合拢,怒视而去:“到底是为什么?齐天署到底做了什么,才让你宁愿背负欺君罔上的罪名,也要帮他登基?”
“本宫是国母,从不说假话,谁真谁假一看便知,就算是皇上在此,也会与本宫做一样的决定。”皇后面不改色,依旧清冷着目光。
“既是如此,母后为何不敢把圣旨拿出来,与儿臣的圣旨对比?”齐术愈冷笑一声,冷漠的视线在皇后与齐天署身上看去,像是明白什么。
皇后心虚,后背密布细汗,手里的圣旨已被染上一层汗意,冷厉下声:“传本宫之令,立刻捉拿逆贼,如有反抗,就地正法。”
“呵!”齐术愈面上早已是一片寒冷:“既然母后不愿交出圣旨,那便只有儿臣亲自来取了。”
倪妹隐约看见,齐天署居高临下的胜利者姿态,对齐术愈的愤怒并不在意,反而在期待。
昔日的兄弟,在今日的战场上没有手下留情。
一瞬间,齐术愈的大军涌来,而齐天署的大军也冲去。
倪妹看着齐术愈握着佩剑,向着她的方向冲来,而环抱她的齐天署也松开了她,将她护在身后,修长的手拔出佩剑,锋利的刀锋透着光芒,映入她的眼里,冷血无情。
齐天署原地不动,勾起薄唇。嘲讽着昔日不敢与他抗衡的齐术愈,等候他的到来:“向来胆小如鼠的二哥也敢与本王争夺皇位,不自量力。”
“本王要杀了你们这对狗男女!”
在两队大军逼近之前,齐术愈已经来到齐天署面前,剑直奔向齐天署的胸膛。她藏在齐天署身后,看着他的侧脸,浮现的尽是嘲笑,并没有惧怕,她便明白,齐术愈的出现,和周海一样,无异于以卵击石,自找死路,这场仗齐术愈赢不了,那就只有她自己动手了。
布局多日,一切都要结束了。
她深锁眉心,密切注意齐天署的一举一动,直到齐术愈的剑落在齐天署胸口前一寸时,她找到了机会,藏在袖里的手已率先取出银针。
时间好像静止了,她默数着。
一……
二……
三!
就是此时!齐天署双臂执剑,抬起向齐术愈攻去,而她在他抬臂的瞬间,双掌一手拿着一根银针,对着他的背影,狠狠地将银针插入他的腰间,直到她触摸不到银针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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