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潇潇一直研习的都是各种冷兵器,以致冷兵器的包扎也有教官专门交过,这男人的伤口一看就是被一剑刺穿了,依着刚刚抓自己脖子的速度,这男人武功应该是不低的,不是碰到强敌了估计就是被人群殴了。
潇潇快速的给男人包扎着伤口,见男人暂时没有暴力倾向了,警惕性也渐渐放松了,开始一点点的套话了,“大爷,您是什么时候进来的啊,是不是我吵到您睡觉了?”
男人抬眼看了一眼近在眼前的潇潇,看她依然在给自己包扎伤口,似乎只是随口一问,“就在你们说酒有什么好的,为什么那么多人爱喝的时候。”
嘎,潇潇这下真的被这好听的声音给雷蒙了,那就是大家才刚刚开始喝酒的时候,那屋里除了自己还有赵媛和应雪会武呢,龙泽林想必也不是一点不会的,大家居然都没有发现这屋进了人,人家还堂而皇之的躺在了床上休息,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婶也不能忍了。
包扎完,潇潇干脆脱去鞋子,爬到床上,盘腿坐到床尾,定睛看着面前的男人的脸,仿佛那银质面具能看出花一样。
男人也不急,只是找了个舒服的角度斜靠在软枕上,看这小丫头还有什么鬼,先做好准备,免得再次撕开伤口,不得不说,包的还不错。
潇潇揉了揉还在痛的头,然后才再次大胆的开口道,“我说这位大爷,小女呢,也不问您是何方神圣,只想问明白大爷是过路的神仙呢,还是打算就这扎根了呢。”其实潇潇是看出来对方没有什么恶意,八成是躲仇家来的,才大胆问的。
男人好看的嘴里发出“嘿”的一声笑,“爷呢,本来是过路的,不过呢,现在是准备扎根了。”
“为什么,为什么改主意了,其实过路挺好的。”潇潇扯扯嘴,说出内心的想法。
男人抛出了一个你白痴的眼神,“很明显,你这里即好玩,又安全啊。”
潇潇在床尾拧着眉,撅着嘴,用手一下下揪着墙上纱幔的小穗穗,“本来我也觉得我这挺安全的,可是我现在突然不这么觉得了。”抬眼用幽怨的小眼神看了看床那侧的银面男人,“贼人都跑到床上来了,安全个屁呀。”
潇潇转而一想,其实不管这个人是谁,是什么原因受伤,对于现在无欲无求,只想快乐做米虫的自己都没什么关系,反而能增加刺激。
如果这次在他需要的时候帮了他,等他高兴的时候随手甩出两本武功秘籍也是有可能的,毕竟从他刚刚能轻松制住自己就知道这人武功可不弱。
“要不这样吧,西院这么多院子,大爷您看上哪一个了,说一声,我帮您安排。”一副讨好并且明显有阴谋的嘴脸上扬。
“不用那么麻烦了,爷就睡这了,明天让人把暖炉给爷弄暖点,今晚爷就凑合了。”说完躺下拉起被子盖在了身上,被子里的脚还踹了潇潇一下,仿佛是嫌弃潇潇碍事了一样。
潇潇瞪着霸占自己床的男人,狠狠的翻了个白眼,好女不跟伤员斗,然后认命的下了床,看来今晚只能跟暖阁的那几个人凑合了。
临出门,耳边还再次传来了霸道男的声音,“明天帮爷准备一身合适的衣服换洗。“潇潇再次翻了个白眼,才真正的离开这让自己头疼的闺房。
重新回到暖阁,看着歪七扭八放着的六个酒坛,一抹无奈的笑开在嘴边,确实是喝的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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