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丰几个不敢出声。此前几个人回去商量了一下,襄亲王博穆博果尔诈死出逃,肯定是有难言之隐,既然化名李存真那肯定是不希望别人知道,作为奴才的就不应该戳穿。所以,当李存真再次问话的时候,几个人就显得谨慎多了。
“你们不说我是博穆博果尔吗?怎么,过了一夜,现在不认识了?”
索丰几个见李存真如此说法,当即跪倒在地,索丰问道:“主子,这里没有别人,就咱们七个……”他抬头看了看李存真背后的赵无极和姜诚。
“这是跟着我出生入死的人,不用担心。”
“原来是主子的新奴才,二位哥哥,小弟这里有礼了。”索丰说着朝着二人抱了抱拳,然后又对着李存真问道,“主子,奴才不明白,你诈死是为了什么?”
“先不说这个事,我问你们现在朝廷里面怎么样了?”
“朝廷里面?”索丰哪知道啊,他就是护军旗的小官,哪知道朝廷的事,听李存真问便看向赖塔。
赖塔一见问道自己头上,赶快说道:“朝廷里面还行,还不是老样子,皇上早就亲政了。大事都是皇上说的算,当然了,太后也能拿主意……”
李存真叹了一口气说道:“黄旗系还是那么牛吗?鳌拜是不是还是那么狂?”
“主子……”赖塔听李存真这么问便放声大哭起来。
李存真也没制止他,赖塔哭了足足十五分钟方才收了泪。李存真说道:“这一次,两白旗算是完了。也不知道朝廷里面是谁让两白旗过来的?”
“是苏克萨哈大人!”
“蠢!”李存真一拳砸在身旁的茶几上,上面的茶杯应声瘫倒。“为什么让两白旗冲在前面,为什么不让两黄旗打头阵?”
赖塔等人默不作声,不敢抬头。
李存真装作故意忍住了气,淡淡地说道:“我这次来其实是来汇合郑成功的,你们应该管他叫朱成功或者海逆,反正什么都行。”
“主子……”索丰刚要说什么,被李存真摆手制止了。
“我这次率军前来不是要真的打你们,我其实是打算拯救你们,可是到了厦门海面听说你们已经出动了。等我赶到,你们差不多已经完蛋了。我还听说主意全都是施琅出的,达素居然就同意了。”李存真看了看旁边的茶杯,里面还剩下点茶水,也不管这个时候什么“端茶送客”的礼节,此时的他演戏紧张得有些口渴,便端起来喝了一口,润了润喉咙,继续说道,“我是打算给郑成功捣乱的,可是已经晚了。达素这个鳌拜的走狗,居然让索浑当诱饵,这就是让镶白旗去送死。都是满洲的勇士啊……”李存真捶胸顿足,好似抱恨终天。
赖塔听罢惊讶地说道:“难道就是因为……达素将军……他……所以襄主子你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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