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揉了揉被压得通红的额头,纲手穿起外套就要出门。
俄而…她的动作僵住了。
或者说,她的脑子终于反应过来了…
“看个屁…”她嘴里轻骂一声,转身,重新趴了回来。
“……”
大蛇丸的眼里闪过一丝无奈。
“你是不是认输了?”
他质问纲手。
“没有,”纲手头也没抬,像个耍赖的小孩,“没看我正在想办法嘛。”
“……”
大蛇丸脑壳疼…
你这个想办法的方式可真他娘的奇葩…
自从确定解毒剂路线无解之后,纲手就开始了酗酒的生活,到今天,已经快要一周了。
大蛇丸一度以为纲手由于受到太大的打击,导致整个人都颓废了。
直到他看到纲手醉酒后写的笔记和实验记录,才发觉事情似乎没有那么简单。
往日里,纲手遇到挫折的时候,自来也就会自觉自动的承担垃圾桶和人肉沙包的工作,丝毫不用他人费心。
而大蛇丸也乐得清闲。
以至于自来也突然不在的时候,大蛇丸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安慰纲手。
只能看着她像个小孩子一样赌气,喝酒,闷在房间。
甚至连纲手是否真的丧失了斗志都不敢确定…
“那你到底有没有办法啊…不如说出来我们一起试试看?”大蛇丸感觉自己的声音里都带出了一些老父亲的沧桑。
“啰嗦!!啰嗦!!啰嗦!!!”纲手恼羞成怒,抓起桌子上的杯子就朝大蛇丸扔了过去。
“砰!!”
大蛇丸毫无还手之力的被砸出了房间。
昏迷之前,他隐约间听到了纲手的声音…
“有的话,我不早就说了吗!”
……
把大蛇丸安静的送走后,纲手重新回到了座位上。
从桌子下面重新拿了两瓶医用酒精上来,想要给自己满上。
但是晃晃悠悠的找了半天,她才想起来:杯子好像用来送别大蛇丸了。
“真没劲…”纲手趴在桌子上抱怨起来,“要是自来也在的话就好了…”
“……”
“至少可以打着玩…”
说话间,她的手还不安分的空挥了两下,好像真的在打什么东西一样。
其实,有没有杯子对于纲手的影响其实不大……
之间她拿起桌子上的玻璃制酒精瓶,拔掉了瓶塞,竖直的对准自己的嘴巴。
“吨吨吨…”
透明的液体顺着瓶子流进她的嘴里,一个又一个气泡进到瓶子里,发出令人胆颤的声音。
“哈…嗝…”
一瓶酒精下肚,她的眉头舒展了少许,像是得到了什么安慰。
重新伸了一个懒腰,纲手再一次趴在了桌子上,微微合眼,仿佛又进入了梦乡。
就好像,她喝酒真的就只是为了沉醉一样…
但是如果是日向家族的人站在这里,就会发现,纲手体内的查克拉,正在尝试组成各种细微结构,捕捉着刚刚进入身体的乙醇分子…
她的身体有着难以发觉的轻微颤抖,深埋在双臂之间的俏脸上也有些扭曲,显然是在忍受着一些难以言喻的痛苦。
她正在用自己的身体…试验一种新的忍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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